“子弟兵,”酒楼老板咀嚼着这个难得一闻的词,神色颇为复杂地打量着这位背上椅着火枪,腰上别着一柄刀,身上的衣服在身体中间开襟。漂亮的金属扣子,还有那顶铁灰色的钢盔下那双仍旧充满了善意与亲和力的眼睛。
“金水叔”这个时候,酒楼台阶上传来了一声稚嫩的呼唤,吴金水转过了脸来,看到了酒楼老板那胖呼呼的儿子正在酒楼老板妻子的怀中向着吴金水努力地挥动着自己那胖呼呼的小手。
“哎小掌柜”来,金水叔今天给你带来了好东西,想不想吃?这可是奶糖哦。
吴金水把手伸进了怀里边,掏出了两枚用锡纸包裹起来的糖果。
“娘,放我下来,放我下来”小家伙眼睛一亮,双手努力地推攘着把自己楼得紧紧的娘亲。
“阿宁,让他过来吧。”酒楼老板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说道。酒楼老板的妻子有些犹豫,不过,还是听从了自己丈夫的话,把儿子放下,可是,眼中的惶急与担忧却是怎么也抹不掉,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来了自己酒楼里边干了两个月的活计,深受顾客与周围邻居们欢迎的店伙,居然是什么军人,当兵的,在她的印象里边,可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吴金水张开了双臂,伏低了身子,就在那小家伙冲到了自己跟前的刹那,将他抱了起来,拿自己那短短的唇须扎得小家伙吱吱哇哇地,这才
二六二幕交到了小家伙的年中
“你们真的是来帮我们的?”酒楼老板仍旧有些不太相信,他看着正在吴金水的怀里美美地嚼着奶糖,连称好吃的儿子小声地喃喃道,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询问跟前的吴金水。
兰芳国,酒楼老板当然听说过,兰芳国大总制罗芳伯,几乎是所有南洋华人心目中的骄傲,兰芳国的名字,不仅仅让那些西方殖民者诅咒,同样也让那些在南洋陷入了苦难深渊的华人同胞们当作一种希望的象征。
而前段时间,雅加达的荷兰人出动大军去进攻位于婆罗洲的兰芳国,那个时候,几乎每一位草铺街的华人都陷入了一种沉闷与担忧之中,就像是他们心中最后的一丝丝希望之火也即将被扑灭。
可是就在几天之前,在草铺街突然还是流传起了一些言论,说是荷兰人派往北方婆罗州的庞大舰队还有近万士兵已经被全歼,已经把荷兰人给闹得人心惶惶,虽然他们不敢相信这是现实,可也隐隐地祈祷着这个,流言是现实,这种矛盾的心理几乎存在于每一位雅加达草铺街的华人心中。
而现在,
“当然,我们都是汉人,我们都来自同一个地步,不帮助你们,难道我们还会去帮忙那些该死的荷兰人,或者是那些肮脏的土著?!”吴金水不由得大笑了起来。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