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板桥七十一岁时,在清明日红桥诗会上与四十八岁的袁枚有过一次会晤。袁郑见了面,两人可能是喝多了,加上两人都是基情的爱好者。很有共同话题,所以就在诗会之上,不顾有旁人在侧,居然就兴致勃勃地聊起了这类话题。
酒至半酣,板桥说:“若有机会参与朝廷立法,我定要做一件事!”
“什么?”袁枚好奇地问。
郑大大就讲述了他的经历。他在山东维县任县令时,有一次 一美少年因嗜赌犯律,当众被施技责。郑板桥观刑时,见少年美臀受创。竟心疼得忍不住落泪!由此郑板桥慨然陈词:“今日之衙门,动辄板子伺候。那板子偏又打在桃臀之上。若是技好少年,几家伙下去,岂不将美色全糟蹋了?我要是有那个权力,一定要将律例中的苔臀为答背,这才不辜负了上天生就的龙阳好色。”
袁枚一听,立即产生“与我心有戚戚焉”的认同感,与郑稍掌长叹。引为知己。此后,袁枚多次对朋友引述板桥之志,嗟叹说:“郑大有此意,惜断不能办到,然其所以爱护金臀者,则真实获我心矣!”
听着那王敬略带尴尬地表情述说着这些清代风流名士的基情,粱鹏飞觉得自己的胃那是翻江蹈海不已,而原本还听得滋滋有味的那几个八卦之男也不由得脸色大变,战战兢兢地赶紧借口有事要做,撒丫子开溜。
不过,似乎离开时的步伐份外的仓皇,屁股似乎也夹得很紧,看样子让袁大大的名声给吓坏了。
听完了那王敬的讲述,粱鹏飞当即下定了决心,以后一应关于学院建设和联系事务,全权交由王敬负责,那个老棺材是天下闻名的大才外加老流氓加基佬。对于这才男女老幼通吃的极品,梁鹏飞实在是没有勇气跟他打交道。
拉着自己的一双听得津津有味的婆娘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别墅里,冲了一个澡,洗得差点掉皮,似乎才把那全身的鸡皮疙瘩给清扫掉。
“终于发现有比我还要下流的人渣。
”神清气爽,精神焕发之后的梁鹏飞如此欣慰地虚伪地自夸换来的是两位美丽人妻的白眼。
不过此刻,潘冰洁也已经没有了为自己的文学偶象辨白的勇气了,就连潘冰洁的心里边都觉得那个居然娶了自己同窗的孙女为妾的老家伙还真是个挨千刀,该浸猪笼的主。
而就在这个时候,那给袁枚准备的别墅里,赵翼与袁枚正坐在那二楼那宽阔的阳台上品着香茗,此刻,袁枚的女弟子和老婆小妾还有男宠们都还留在屋内,把清静留给了两人。
“云歉贤弟,你让袁某来此出任女子书院的山长,这到是颇合袁某的胃口,不过,除此之外,应该还有别的深意吧?”袁枚眯着眼睛,打量着跟前的赵翼,不紧不慢地道。
“子才兄,你观梁总兵,此人如何?”赵翼笑了笑,却没有直接回答。反而问了另外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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