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一只义军队伍里边,只有很少的白莲教众,毕竟这里是直隶,对于各种邪教的审查力度,要远远高于其他省份。再加上这只义军里,多为吴姓族人,光是屋里边坐在坑上和坑边的椅子上的吴姓将领就有七八人,所以,刘道长这位白莲教在直隶的教首虽然一肚子的怨愤,却也不敢太过发作。
“我想说的是,你们如果愿意相信我,明天早上就立即出发,前往羊儿庄,如果路没有通,我就带着我的那几百名店伙替你们开路,如果后边那些清庭的骑兵来了,你们也可以让我跟我的人,在后边为你们阻击。虽然这不可能发生。”李正道丢下的最后一句话,让屋内再次显得那样的寂静……
羊儿庄弃不大,也就是五六百户人家,而且多是脸朝黄土背朝天。在土里扒食的农民,村里边只有三家大户,最大的刘家有着百来十个雇工和好几十的佃户。
而现在,刘家大院的那些屋子里边却住满了那些清庭的官兵,刘大户一家被迫挤到了后院,在那里惊惶不安地期待着这些如狼似虎的官兵早日离开羊儿庄,好让他们恢复往日平静的生活。
而在羊儿庄的各家各户,那些老百九都被迫让出了自家最好的房间,还有那些夫炕,留给那些官兵使用,甚至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家中的鸡鸭,变成那些骂骂咧咧的官兵们手中肥美喷香的食物。
他们只能够在心里边恶毒地诅咒着这些射狼,他们只能够住在自己的羊棚或者是牛舍,期盼着这场突如其来的兵灾早点过去。
四千名直隶绿营兵,将整个羊儿庄挤得满满当当也无法塞完这么多人。所以。还有不少的清兵只能够在村外北面的那块大平坝子上扎营。
此刻,早已经过了深夜子时。时间。正在向第二天的清晨逼近,除了那刘家大院里边仍旧***透明。时不时还传出那些嚣张的笑声,还有与女人的调笑声外。只是偶尔有一两条流窜在庄间道路的野狗时不时发出一阵狂吠。
而那些巡哨的兵丁也变得有气无力,有些干脆就蹲在墙角,点上一锅烟袋,过过瘾头,而有些人却拿出了在百姓家里边捞出来的吃食嚼着。时不时掏出怀里边的珍藏,嚎口,好暖暖身子,毕竟,已是秋末,天凉得快,那风一刮过来,就让人觉得像是有小刀子透骨而过。
嚣,在那村庄外边的军营的哨楼上,两名哨兵做着与那些巡哨的兵丁同样的事情,吃着小食,抿着小酒,吹牛打屁,只不过,时间不长,两小壶酒就全进了肚子里,不太满足地报怨了几句之后,裹了裹那身上的毛毯,靠着那哨楼连树皮都还没有剃去的柱子,开始打起了磕睡,而军营里边,此时也早就是一片死寂,只有那偶尔的低憨声还有那疾风舌过的呼啸声在穿梭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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