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祁钰笑眯眯道:“朕还以为,你有别的心思呢?”
噗通!
周王跪在地上,连说不敢。
“起来,这事不赖王叔你,赖王谊,去你府上做客,却没有传圣旨!你说可笑不可笑?”
朱祁钰怪笑:“来人,抽王谊十鞭子,以儆效尤!”
周王还要跪着,但朱祁钰不许。
“起来,你是朕的王叔!”
朱祁钰像是喝多了,从台阶上下来,亲自扶起周王:“别说晚来几日,就算不来,朕也不敢说什么!”
“朕虽然是族长,但朕这个族长,不过是空架子罢了,没什么权力。”
“是不是?周王叔?”
周王吓得浑身是汗,想跪下,但被皇帝提溜着,跪不下啊!
他往下坠,皇帝往上提。
他就是跪不下。
噗通!
忽然,皇帝松开了他,他一屁股摔在地上。
他多大岁数了,快被摔死了。
“啊!”
旋即一声惨叫。
皇帝竟若无其事地从他身上踩过去:“诸王,你们要什么,直接和朕说,朕能赐的,都会赐给你们!”
“你们是朕的血脉亲人啊,都姓朱!和朕是一条心的!”
“要什么,就跟朕说!”
朱祁钰坐下了。
坐在周王的身上。
周王岁数不小了,被皇帝压着,快要喘不上气儿来了。
诸王看在眼里,没人敢阻拦啊。
因为皇帝喝多了,一边说,一边打着酒嗝,一看就是喝多了。
朝中重臣都在翻白眼。
皇帝最擅长耍无赖了!
看看,又开始了!
“宁王叔,你说!”
“你要什么?”
“说出来,朕都给你!”
朱祁钰指着宁王,问。
宁王揉了揉胸口,担心他被皇帝屁股坐着,坐死喽!
本王还想再活几年。
“微臣对现有的一切已经非常满足了,不敢奢求太多!”宁王跪下说不。
“跟朕见外了,是不是?”
朱祁钰吧嗒吧嗒嘴:“宁藩虽然和朕不是近支,但我们有共同的祖宗,血脉相连,更改不了的。”
“宁王叔,不要不敢,直接说,哪怕你说把江西封给你,朕都允了!”
“老太傅,你别说话,朕没喝多!”
胡濙懂皇帝啊。
赶紧过来搭戏。
朱祁钰摆了摆手:“今天是朕的家宴,都是姓朱的,朕不是皇帝,而是朱家的族长,是宗室里的族长!”
“有困难,和族长说,族长帮你们解决!天经地义!”
“朕富有天下四海,什么都有!”
“要什么就说。”
“宁王叔!”
朱祁钰看向宁王。
宁王吞了吞吐沫,皇帝真喝多了?
但皇帝金口玉言,若是答应了把江西封给他,也没法反悔了。
他能允许襄王重新建藩,又允许周王过继,可见是没有削藩的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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