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有义百思不得其解。
“小的没钱,就想捞偏门。”
“就经常出入会馆,出手阔绰,让别人认为小的很有钱。”
“龚辉虽是东厂指挥使,但脑子不太好,是个粗人,会馆里姑娘们都不待见他。”
“小的发现他后,就请人写了几首诗,送给他,让他背下来给姑娘们,惹得姑娘们青睐。”
“他也好骗,听小的说木料赚钱,就要入股,小的不同意,他就打小的。”
“最后小的好说歹说,就让他投一点。”
“他就赚到了些钱。”
田青小声道:“其实他赚的那钱,是小的贴给他的,根本就不是赚的。”
“人是不会满足的,赚了小钱,就想赚大钱。”
“他以为自己是东厂指挥使,谁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小的就抓准了他的心理。”
“一点一点,就把他套进去了……”
这是明代杀猪盘。
郑有义听懂了:“你是职业骗子?”
“不是,小的真是商人!”
田青不好意思说:“只是投资眼光不行,干啥啥赔。”
郑有义无语,那你该当骗子啊。
“你骗龚辉,能得到什么好处呢?”郑有义发现他的漏洞。
“小的用他的钱投资,若赚大了,小的就带着钱消失,龚辉永远也找不到小的。”
郑有义指着自己:“你看本公是傻子吗?刷!”
“啊啊啊!”
田青惨叫个不停:“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你的疑点这么多,用本公一一列举吗?”
“第一,龚辉是东厂指挥使,提到东厂,整个朝堂的人都害怕,你区区一个骗子,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第二,你不计成本的骗他,只为了骗他,自己没有好处,你有病吧?”
“第三,进了西厂诏狱,你没有展现出常人的害怕,这很不正常。”
郑有义罗列出三条疑点。
田青一愣,哭嚎道:“您这是鸡蛋里面挑骨头啊。”
“过一遍刑,再聊吧。”
郑有义就看着。
整整一个时辰,田青晕过去四五次,都被疼醒了。
“第四点,常人没有你这样的意志力,连龚辉进了诏狱,直接就招了。”
“你这么坚强,显然是受过特殊训练的。”
郑有义笑道:“想不想说呢?”
田青只是哭。
“再来一遍。”郑有义懒得废话。
“厂公,容易弄死。”番子小声道。
“先丢进诏狱,明天再审。”郑有义在思考。
郑有义怀疑这个田青的名字也是假的,防备找到他的家人。
“人总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在城中居住,不会连一点痕迹都没有的。”
“让画师过来,画一副像。”
“你们出去找,看看谁和这个田青有关系,全都抓过来,严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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