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啊。
每个人的心里的野兽在翻腾,都想抢他娘的。
中年人叫沈瑄。
在浙江经商,他是北人,却在南方经商近二十年,除了偶尔会说出北方口音外,其他的完全看不出是北方人。
他拿起一锭银子,放在鼻子下闻闻,钱的味道,真他娘的好闻!
这些银子,都是他的了。
后面还有几千万两银子,用这个办法,都能拿下来!
做生意赚几个钱,算个什么!
哪有抢钱来得快啊!
抢钱的滋味,实在太爽了。
爱死了这种感觉。
闻不够啊,放在嘴里,使劲一咬……
牙疼!
沈瑄把银子拿下来,对着阳光看,发现银子上没有牙印。
金银比较软。
咬一下就会有印的。
不对呀?
啪嚓!
他把银子使劲砸在地上,银子应声断裂,露出里面黑乎乎的泥土!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沈瑄拿起银子,银子里里外外都是一个颜色啊,怎么会是黑的呢?
像土不是土。
好像是制瓷的土。
沈瑄又拿起一锭银子,狠狠砸在地面上。
又断了,还是黑的。
“怎么会这样?”
沈瑄手下也慌了,纷纷上手,把银子砸开,发现都不是银子。
每一箱都不是!
每一箱砸了一锭,全都是土!
全是土做的,外面刷了银漆!
沈瑄一把薅住一个手下:“你不是亲眼看到,银箱子打开,全是银子的吗?告诉我,银子哪去了?”
“是啊,小的亲眼所见!”
那人也懵了:“真的看到了,都是银子啊,怎么会不是呢?”
在孝感,朱仪打捞银子,那么多银箱子打开,全都是银子啊。
虽然距离远点,但看得真真儿的。
不会有假的。
“家主,不止小的看见了,所有人都看见了,是白花花的银子啊!”那人难以置信。
“都看见了?都看见了吗?”沈瑄厉吼。
其他人也傻傻点头。
他们还担心,运银船里可能不是银子。
所以出了江西,就派兵佯装攻打,其实是想验证真假。
凿穿的船支也是随机选择的。
然后有人在暗处观察,沉船打捞上来,好多银箱子打开,在火光的照耀下,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他们还清楚得记得,那些押运银子的兵卒,一个个都眼红,那样子他们至今难忘。
可银子怎么会变成土呢?
那个手下则看向楼船的主人:“是不是你们调包了!”
只有这个可能!
他们百分百确定,看到的就是银子!
船老大也哭着说冤枉,船丁都可以作证的,到了南直隶才打捞沉船,之前没人动过手脚。
沈瑄目光灼灼:“你真没动手脚吗?”
船老大打死也不敢承认啊,他偷了六十多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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