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师平时最是忠君报国,怎么可能造反呢?”有学子小声为三袁辩驳。
陈舞阳听见了,目光灼灼地看向那个学子:“既然没造反,他为何要跑呢?”
“大人您这是诡辩。”那学子小声辩驳。
“你个小子有点意思呀,你先卖了你的袁师,然后又为你袁师辩驳,你是要干什么呀?”
没错,这个学子,就是拽住袁开隆,并告诉陈舞阳袁开隆逃哪的学子。
那学子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大人,吾拉住吾师,是不想令其蒙羞,正如他教导诸生一般,当堂堂正正为人;”
“学生告知大人袁师去处,因为您是官,学生是民,官问民,自有道理,学生不敢反抗,此为天理;”
“而学生为袁师辩驳,乃因袁师是吾师,自然要为其发声。”
陈舞阳发现这小子是个人才啊:“你叫什么名字?”
“学生巫璋。”
“巫璋,好,你既然想知道究竟,那本官就在这里审理三袁,让尔等看清楚,你们的老师是什么货色!”
话音方落,三袁被抓了回来。
虽有广安文宗之名的三袁,此刻却哭哭啼啼的,跪在陈舞阳面前。
“苦岭关指挥使许鑫造反,你们可知道?”陈舞阳问。
“不知。”
陈舞阳又问:“根据俘虏供述,其兵卒非关隘卫所兵,而是你袁家佃户,可承认?”
“我袁家对大明忠心耿耿,不敢造反。”袁开隆哭哭啼啼道。
“不见棺材不落泪!”
陈舞阳忽然拿起一张小凳,狠狠砸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袁开隆咚的一声,扑倒在地上。
“你头是真硬啊,这么砸都不出血。”
陈舞阳丢下板凳,直接跳起来,双脚飞踏,狠狠踏在袁开隆的脑袋上。
“啊!”袁开隆惨叫一声。
陈舞阳退后两步,一个俯冲,一跃而起,狠狠踏在袁开隆的后脑勺上。
袁开隆鼻子和地面亲密接触,咔嚓一声,鼻梁碎裂,鲜血长流。
脑袋则嗡嗡剧痛,像是被重锤砸到了一般。
整个学宫,所有学子瞪圆眼睛,你这叫审案?
陈舞阳薅起他的头,发现额头只是有道红色印记,并没有出血,这招飞踏差点意思。
那就再来一个,狂砸头!
嘭嘭嘭!
陈舞阳拽着袁开隆的脑袋,使劲撞地。
三两下,鲜血暴溅。
袁开隆嘴里呕血,人眼看就不行了。
“你怎能如此欺辱士大夫?”袁开道难以置信,这陈舞阳竟虐杀了大哥。
还没审呢,就随便虐杀士大夫,这天下还有天理王法了吗?
“别着急,下一个就是你!”
陈舞阳朝他笑了:“既然他不招,那就去阎王爷那边招供吧!”
“来人!把袁家上下,全部砍了!”
“喏!”军汉应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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