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喇嘛,不要小瞧汉文啊。”
“中土佛教,也是从梵文翻译过来的,如今传承了数千年,照样生机勃勃。”
“而且,乌斯贜才多大呀?人口多少?就算全部信仰黄教,如何能和中土比呢?”
朱祁钰说到这里,笑了一下:“大明收回交趾,难道喇嘛就不想去交趾传教吗?”
“那交趾如今都信中土佛教,并不知晓黄教。”
“不像朕,朕是受过大喇嘛灌顶的,自然是信仰黄教的。”
“说起来,朕和您的师父是同辈的人,宗喀巴大喇嘛也算是朕的老师。”
这位宗喀巴可是超级大佬,黄教的创始人。(就用这个称呼代写,大家明白就行)
朱祁钰是扯人家的虎皮。
“和中土佛教比起来,朕更信黄教啊,您是朕的师侄,有好事朕当然要想着你喽。”
桑普眼皮子抽搐,我成你师侄了?能不能讲点礼貌!
“喇嘛,看看草原上,如今有多少座喇嘛庙?”
“四年前才有多少,您想必是心知肚明的。”
“这都是朕汉化的结果呀。”
“那交趾往西,是广袤的土地,都是大明的属国,未来都会如乌斯贜一般,并入大明的。”
“全部都会汉化,用汉文说汉话。”
“难道喇嘛只想在乌斯贜一地,称王称霸吗?”
“那黄教怎么传?朕为你着急啊。”
朱祁钰引诱他们汉化,进而出来传教。
“陛下……”
“叫朕师叔,不必见外。”朱祁钰占人家高僧便宜。
像桑普这样的高僧,肯定是一心传教的。
“师叔,您既出自黄教,难道不能允许黄教去交趾传教吗?”
“看你说的,不是朕不允许,而是你们语言不通啊!师侄!”
朱祁钰给他解释:“天下皆行汉文,唯独咱们黄教行臓文,你说如何通行?难不成让信徒,现学臓文吗?”
“摆明了是鸡同鸭讲嘛,互相听不懂,词不达意。”
“而中土佛教,全是汉文,如今已经找不到梵文了。”
“咱们黄教,不能落后中土佛教太多啊!”
“中间还有个道教,道教势力多大,您该清楚吧?”
“即便朕贬斥了道教,道教在民间,依旧蔚然大观。”
“还有伊教,可知伊教教主就在北京宗录司,日日为朕服务,期待朕允准其在国内传教。”
“可朕不是伊教徒啊,朕有好事,当然得先想着咱们自己人啊。”
“师侄,你说呢?”
朱祁钰为了引诱乌斯贜汉化,煞费苦心。
伊教暂时还是小众教派,和道教、佛教、黄教比起来,还差许多呢,但未来也不容小觑。
桑普在思考,他在乌斯贜,地位尊崇,是有非常高的政治权利的。
“师叔,请容师侄思忖一番,再传回乌斯贜内,请诸位高僧研读后,再给师叔一个满意的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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