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见漭动静越来越大,每日都在处死人。
抓捕行动也在不断扩大。
李东阳就是不肯低头,只是正常办公,哪怕朱见漭抓再多人,他也无动于衷。
而他背后的资本已经快疯了。
老四已经开始拷问资本家,并且已经抓了很多资本大佬,拷打出来越来越多的人,再这样下去,整个大明的资本圈就被抓绝了。
关键没有李东阳等几人发话,没人敢在民间煽动造反。
而不造反,资本在政治权力面前,就如同鸡仔般,不具备任何反抗的实力。
确实有资本家家里面圈养家丁,不泛有枪械大炮,可只要反抗,就会以叛国罪论处,全家诛杀!
越有钱的人越怕死。
好好进去,还可能好好出来,可一旦暴力反抗,等待的就是灰飞烟灭。
千万别以为朝堂上会有人帮他们说话。
朱见漭抓得人心惶惶,当官的都自身难保呢,谁管那些商人啊,再说了,这些商人的罪状也都是他们吐出来的,一抓一个准儿。
没证据审一审就出证据了。
这种从上而下的抓人,看重的不是证据,而是局势!
这些人站错队了,所以该死。
除非以李东阳为首的满朝高官,去和朱见漭谈判,否则就不会结束,而朱见漭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加大筹码。
他的目的是让满朝臣子屈服,而不是简单的杀人,人命在他眼里,不值一提。
抄家所得的钱,终究是小头,他要的是天下资本变成他朱见漭的走狗,天下人都在帮他朱见漭赚钱。
朱见漭成立粘杆处,大肆招募人手,深入民间去抓人。
他不挑大的抓,小官巨贪,就抓小官,又好玩又能震慑大老虎。
表面是肃清吏治,其实是在预留缓冲余地。
朱见漭以为没事,可在刘健、李东阳等人眼里,则是涉及到了道法之争。
五月十九,耿裕入宫。
“好问来了。”朱见漭和他爹一样,不揽权只霸权,天下琐碎事都交给太子朱佑梐管,他就负责大事拍板,去养心殿侍奉汤药,然后琢磨着去哪打仗。
他就愿意琢磨打仗,对于处置政务毫无兴趣。
“去,给孤搬个锦墩来,好问腰不好,得坐软的。”
朱见漭笑道:“你年轻的时候腰就不好,越老越废,快点坐软乎点吧,不像老子,从小被我爹用板凳打到大,身体倍儿棒。”
“老臣腰不好,却有六个儿子,您腰好,才四个。”耿裕直接绝杀。
“你个老小子是越老越无趣。”
朱见漭烦他:“老子小时候就烦你,也就父皇疼爱你,若无他护着你,一天老子揍你八百遍。”
“殿下烦臣,说明臣管束殿下颇有章法。”耿裕须发尽白,今年也近八十岁了。
他比朱见漭大个十来岁,当过皇子讲读,和老四也是忘年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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