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二十几年,朕都没抓到任何把柄。”
“反而,她宫中供奉着先帝灵位,她每日都要烧香念佛,哪怕重病之时也没落下过。”
“这也许是她唯一的优点了。”
“也有可能,她察觉到朕派人盯着她,所以她极为克制,不敢表露出分毫。”
仁寿宫中,有人会天天查看孙太后的床褥。
若她有不贞之处,就会被报告给皇帝。
朱见漭都觉得他爹变态。
但这就是政治斗争,无所不用其极。
“而她畏惧朕,有两个原因,其一,是想颐养天年,她只能靠朕;其二,吴太后虎视眈眈,想如正宫一样,陪侍先帝。”
“这是孙太后绝不允许的。”
“她是皇后,也是太后,必须和先帝死后同穴,才是。”
“等朕掌权时,她就剩下后面两个弱点了。”
“她虽然还在意容颜,可韶华易老,无论如何在意都会老去的。”
“即便今日,朕也要感叹,大明朝,贯穿始终,最美的女人,就是她,无人出其右。”
“朕拿捏她之处,主要是朱祁镇,和与先帝同穴之权。”
“所以,朕可以和她进行利益交换。”
“最终她答应了。”
朱见漭见老皇帝不愿意细说,估计这里面藏着不少阴谋诡计的算计。
不过,他也想看看孙太后年轻时候的风采。
“宣宗皇帝乃诗画大家,却画不出她的神韵。”
“襄王沉浸她的美貌,让朕感觉恶心!”
“朕父皇的女人,他也敢偷看?”
“不管她对朕如何,先帝对朕是甚爱之,她是朕的嫡母,朕不允许任何人觊觎朕的嫡母!”
“所以朕烹了襄王,再传旨烹了襄王全家!”
“谁给他的狗胆!”
“先帝的兄弟中,朕该杀也都杀了!”
朱祁钰面露阴冷:“帝王,就意味着强大的占有欲。”
“孙太后唯一的优点,就是对先帝忠贞,如若不然,她的下场会更惨。”
朱见漭闻言一震,如果他爹的女人被谁惦记,他也会感觉到恶心。
朱祁钰缓了口气:
“可是,民间的流言并没有彻底消散。”
“反而一段时间就会冒出来一些。”
“朕就知道,这流言源头是从宫中出去的。”
“只能是孙太后。”
“当时正值过年,那是景泰九年的除夕,常德告诉朕,孙太后宫中藏有一个红匣子,那匣子连常德都没见过。”
“常德说,第一次见到,她想看看,却被她母后叱骂。”
“所以她报告给朕,说那匣子里,一定藏着巨大的秘密。“
“朕当时就心动了。”
“告诉常德,拿到红匣子,朕就给薛厦侯爵,让薛娴满朝挑夫婿,她的夫婿朕也给她挑个顶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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