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她还是用上了!”
“那红匣子里,藏着朕身世的秘密!”
朱祁钰道:“那是汉王临幸吴太后的起居录。”
朱见漭脑袋轰的一声,难道他不是宣宗皇帝的孙子?
“好好去学学生里!这点常识都不懂?”
朱祁钰道:“再说了,汉王是来京造反的,会带着女人来吗?他有几十个妾室,就带吴太后一个人?你也信!”
“可、可您说那是证据!”
“没错,是证据,是汉王身边太监记录的,可人名改过了那改名手法太高明了,又时隔三十来年,很难鉴定出真伪,只要拿出来,朕百口莫辩。”
“不过,只要能证明这张纸是假的,那么其他证据自然也是假的。”
“孙太后还有准备。”
“朕出生时稳婆的证词。”
“说朕出生时间对不上,如何核对起居录,就能证明朕的身世了。”
“都能证明,朕非先帝血脉。”
“真是歹毒啊。”
朱祁钰吐出一口浊气:“可是,孙太后筹谋布局的时候,已经是宣宗皇帝驾崩之后了,过去六年了,证词和当时真相多多少少有一些出入。”
“朕派人秘密寻找,找到了当初接生朕的老人,她说的和稳婆证词有出入。”
“当时,距离证词时间又过去二十多年了,无论谁的真假,都无从考证。”
“但朕不是在皇宫里出生的,没有经过严格的宫廷审核,所以朕的出身是无法佐证的。”
“纵然吴太后留下证据,能够佐证朕的身份,但天下人不会信的。”
“只要将红匣子的证据散播出去,就是黄泥掉裤裆。”
“哪怕朕能澄清,那又如何?”
“朕总不能跟全天下百姓说一遍吧?他们会信吗?”
“这会给朕的威望造成巨大的打击。”
“所以,朕才会让常德做密探,把红匣子偷出来。”
“朕做了一个一模一样的红匣子。”
“里面则放进孙太后不贞的证据。”
“她能伪造朕的身世,朕也能伪造她的证据。”
“想来孙太后打开时,看见里面的东西,表情会多么精彩。”
“可惜朕没看到。”
朱祁钰笑了起来:“那个红匣子,朕得到后,就毁掉了,常德确定没有备份,因为她将仁寿宫翻找了几百遍,确定没有了。”
“这也是朕优宠常德的原因。”
“她帮了朕的大忙啊。”
“说来说去,这都是皇位闹的。”
“若朕只是藩王,孙太后手里的证据,永远不会见光的。”
“朕身边的密探,也永远不会暴露。”
“朕只是当个快活的藩王,管这些作甚。”
“可朕意外登基。”
“孙太后意外草拟诏书。”
“本想等正统帝回来,将皇位还给他。”
“朕是代!”
“但朕没有,是朕贪心皇位,不肯将它还给兄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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