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和兄,两位世叔,这事你们早说啊,我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搞了半天,原来你们都是天地会的反清义士啊。”
“啥?反清义士?”对刘安云身份背景非常清楚的江戊伯和郑康一起怀疑自己听错了耳朵,郑崇和更是目瞪口呆。
刘安云笑笑,一边搀起跪地请罪的郑崇和,一边微笑说道:“崇和兄,没事,不要放在心上,你的苦衷我理解,换成了是我,我也不会出卖世交长辈,更不会出卖反清复明的天地会义士。”
无数次听说过刘安云来历背景的郑崇和当场晕菜,旁边的刘全则更加震惊,忙说道:“少爷,你疯了?我们刘家和天地会不共戴天,你居然说他们是义士?”
“我们刘家的先人和天地会不共戴天,不代表我和天地会不共戴天,刘家的先人是汉奸奴才,不代表我也是汉奸奴才。”
刘安云的语气平静,说道:“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对螨清朝廷的切齿痛恨,其实远在你们之上,假如有机会的话,我绝对不会介意和你们一起起兵反清,推翻螨清八旗的残暴统治,恢复我们汉人的江山社稷。”
祖上几代都是铁杆汉奸,刘安云突然说出了这种话,郑康与江戊伯两个天地会反贼当然是大眼瞪小眼,说什么都不敢相信,刘全更是吃惊出声,说道:“少爷,你疯了?皇上、和中堂和福大人他们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想反他们?”
刘安云直接笑出了声音,说道:“他们对我好?你难道看不出来,在他们眼里,我不过是一个小丑弄臣,一条偶尔能够让他们开心的哈巴狗,几时真的把我放进眼睛里?那天他们不开心了,随时都可以把我连皮带骨头一起吞下去,连渣都不剩!”
说到这,刘安云顿了一顿,又说道:“还有,刘全,你没发现在这些螨清旗人的眼睛里,我们这些人根本就算不上人吗?来了京城以后,你挨了多少顿毒打,几次差点吃官司下大牢,这些难道你都忘记了?”
“这些是因为你做错了什么吗?没有,只不过因为你是一个华人百姓,所以你在他们面前就是一只随时可以被捏死的蚂蚁。如果不是我们两个的运气好,我们俩的骨头早就被扔进臭水沟了!京城的臭水沟里,有多少饿死的华人孩子尸体,你难道没有看到吗?”
刘全彻底懵逼,打死都不敢相信与自己一起长大的刘安云居然如此数典忘祖,不但不肯继续给螨清八旗当奴才,相反还如此仇恨螨清朝廷。郑康与江戊伯更是面面相觑,说什么都不敢相信这是刘安云的心里话。
坦白了自己的心迹后,刘安云又对郑康与江戊伯说道:“两位世叔,所以你们可以放一百个心,你们是天地会义士的事,我绝对不会泄露给任何人,你们以后只要需要,只管放心的派人来京城进贡,借助螨清朝廷恐吓那些红毛鬼子。”
郑康和江戊伯还是不敢轻易相信,迟疑了一下后,江戊伯还苦笑着说道:“刘公子,不是我们不相信你,是以你的身份说这样的话,对我们来说实在是太突然了,所以我们真的不敢轻易相信。”
刘安云挠头,也知道自己这个铁杆汉奸的后代突然想做一个好人,确实很难让真正的反清义士相信,好在刘安云灵机一动,突然想起了另外一件大事,忙说道:“两位世叔,你们可以不相信我的话,不过我有一个办法可以证明我是真心反清,是真心想帮你们这些反清义士的。”
“什么办法?”江戊伯好奇的问。
刘安云微微一笑,说道:“两位世叔,这个办法就是我教你们制取一种毒药,把这种毒药涂抹在武器上以后,即便没有伤到敌人的要害,也可以让敌人重伤或者直接断气,让你们的军队战斗力猛增,再也不用担心打不过南洋的土著军队,配合上一些火枪以后,打红毛鬼子也不是多大问题。你们将来按我的办法做成了这种毒药以后,就能明白我是在真心帮你们了。”
“什么毒药这么厉害?成本贵不贵?”
郑康赶紧问道:“原材料难不难弄到?还有,能保存多少时间?南洋的土著也会往抓毒蛇毒虫给兵器喂毒,但是毒蛇毒虫都很难抓,而且涂在兵器上几天就没效果了。”
“放心,这种毒药的原材料很容易就可以弄到,成本也非常的便宜,而且做好了以后,可以放上一年左右的时间都不会失效,什么时候想用什么时候用,最适合军队大规模运用。”
轻松考取主管药师资格的刘安云自信回答,又表情严肃说道:“但是我要你们先对着炎黄祖先发誓,保证不把这种毒药的制取办法教给异族人,尤其是南洋土著和西方洋人,否则的话,这个办法就会让我们华人在南洋更加难以立足。”
“这个没问题,我们绝对保证!”
郑康一口答应,立即向着炎黄先祖立下了重誓,江戊伯也郑重立誓,保证不把刘安云教给他们的法子外泄。刘安云满意点头,这才说道:“还记不记得前些天我们讨论过的那种苦木薯了?那种苦木薯可以一边做成主粮长期保存,一边把毒素提取出来,制造成一种毒膏,这种毒膏非常的厉害,只要一点点,就可以让敌人丧失战斗力或者直接送命。”
“至于如何提取这种毒素和做成毒膏嘛,其实非常简单,一学就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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