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织弦眸色更深,思绪翻涌,扯着他的脚踝往身边带。
“给插啊?才十九岁,是谁教得你这么勾搭男人的?”
乔桑宁面色一红。没想到她的率真,遭到他的羞辱。可她马上镇定下来。
“为什么那天,你好巧不巧地出现?明明忍得难耐,还坐怀不乱?再说,你一个千亿身家的总裁,哪来的时间给我补课?除非你蓄谋已久,关注我、接近我。谁对我好,我分得清。”
乔桑宁说对了。
慕织弦以为她不谙世事,不成想她一颗心,如此玲珑剔透。
他哑了声音,低沉道:“不过你要知道,我是不会结婚的。就算是恋爱,也不会公开。”
乔桑宁明白,门不当户不对嘛。可那又怎么样呢?她这么年轻,未来是什么样子谁能说得清。曾经拥有,不负韶华就够了。
“谁稀罕嫁给你?我只过好当下。”说着,她柔软的手臂,攀上了他的脖子。
慕织弦的手指,划过她饱满地额头、鼻子、欲滴的唇瓣,眼底都是危险的情绪。
随后吻密密麻麻飘落。
他像无往不利的将军,带着杀伐之势,叩开齿关,攻城略地。
乔桑宁喉间溢出细碎的呢喃。
甘霖初落,交织融合。如梦似幻,浮在云端。
看着她潋滟眼波,因痛皱起的素净小脸,慕织弦欣喜若狂,强烈的占有谷欠,将他带向了情绪的峰值。
“乔乔,开始可能不会太舒服,但我保证,会在后面全部补偿给你。”
那一夜,她变成了他的女人。
谷欠仙谷欠死时,乔桑宁迷迷糊糊听到,“记着,是你先撩起的火,以后都没有资格喊停。”
酒醒后的乔桑宁意识到了他的意思,他怀疑她在酒里下了东西。
可来他的公馆是临时起意,看到他的红酒也是临时起意,他的场子他的酒,他凭什么怀疑她呢?
难道因为那件事,给了他阴影?
到底是谁干的?
*
门咣当关上。
楼下传来超跑启动的声音,很快消失了踪迹。
乔桑宁的思绪被拉回现实,无力地跌倒。
世上怎么有这么霸道的人。
明明他都订婚了,还不许她退出,任由她挣扎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凭什么?
“叮”,一条消息进来,打断了她的思路。
是慕织弦。
她窃喜,如果他退婚,挽留她,哄哄她,她愿意尝试原谅他。四年的感情不是说断就能断的。
然而,她很快被打脸了。
“今天第二次没控制好,你记得吃药。”
吃药啊!难为他这个时候还没忘记。
乔桑宁记得,他床品很好。虽然精力过于旺盛,喜欢折腾她,但也总会照顾她的身体和感受。至于这种七十二小时紧急药物,是一次也没吃过。
只是,当初有多甜蜜,现在就有多狼狈。
而这条信息,坚定了她的选择。
她要分手,要独美,要顺心意,为自己而活。
明天就走,她给自己的理由是,今晚实在太累了。
想到慕织弦庆功回来,多半会喝酒,乔桑宁幽幽叹了口气,挽起长发。
是谁洗尽铅华,素手做汤羹?权当,分手礼物,最后一次。
忙活了半个多小时,她将醒酒汤盖好,写了张便签,径自去睡了。
慕织弦凌晨两点回来的时候,看到冷掉的醒酒汤,呆呆站立了半天。
而后他拨打了一个电话。
“明天我去申城,你着手办一下过户。霄云公馆外加……那辆零零七给她,再加一张五千万支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