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昨儿不是应了你的要求带你进宫,你收拾一下,随本王走。”说着,拓跋离琅从怀中拿出了一个小锦盒,扔给了顾绮萝,淡淡地说道:“用于患处,一盏茶的功夫,便会不疼了。”
顾绮萝闻言,心头猛然一颤,他是在关心自己吗?还是在为了那天晚上所发生的一切而感觉到不安呢?
抬起了眸子,淡淡地看了一眼拓跋离琅,应了一声,然后,拿起了锦盒,淡淡地说道:“你先出去。”
拓跋离琅站了起来,转身走出了顾绮萝的房间之中。
片刻之后,顾绮萝推开了房门,迈着莲步,走出了房间之中,冷冷地瞥了一眼拓跋离琅,淡淡地说道:“现在可以走了吗?”
看着顾绮萝,一身水蓝色的云锦华衣,高挽的云髻之上,簪着一株并蒂海棠的簪子,一张精致的容颜之上,没有丝毫的血色,一双星眸有些暗淡,眼下带着一抹乌青。
拓跋离琅微微地蹙了一下眉,看着顾绮萝的模样应该是一夜未合眼,她是因为那天晚上自己要了她,而彻夜难眠,还是今天,她准备告御状而没有睡呢?
拓跋离琅看着顾绮萝孱弱的身形,垂下了欣长的睫羽,微微的摇了摇头,径直地朝着国相府的大门口走了过去。
……
坐在了拓跋离琅的马车之中,即便是进入了皇宫之中,也没有一个护卫敢拦截,一直到,应该下马车的时候,拓跋离琅先从马车当中走了下来,随即,撩开了马车的珠帘,看向了马车当中的顾绮萝,薄唇微启,对顾绮萝说道:“你可有想好了?当真是要告御状吗?!”
“这是我的事情,跟你没有关系。”顾绮萝冷冷地说道。
言毕,顾绮萝漫过了拓跋离琅,径直地朝着眼前的台阶走了过去。
拓跋离琅倏然抬手,抓住了顾绮萝的手腕,沉声道:“你若是想要除掉拓跋煜,本王能够帮你,你可想过,今日若是告御状失败了,你顾家满门会是什么样的下场吗?!”
“呵呵!”顾绮萝冷笑了一声,一把甩开了拓跋离琅的手,冷笑着说道:“我的事,我自己会处理,不需要你帮忙!”
言毕,顾绮萝一步一步,甚是坚决的走上了台阶。
呈乾殿外,有两面打鼓,一面唤作惊鸣鼓,一面唤作登闻鼓。
惊鸣鼓是给朝中大臣家中的女眷,也就是所谓的诰命夫人们,所准备的鸣冤鼓,若是,有谁人家中的妻妾,蒙受不白之冤,敲响了这面惊鸣鼓,便会有皇后为其做主,审理家中之事。
而,登闻鼓则是为了告御状所准备的鸣冤鼓,可是,能够敲响惊鸣鼓和登闻鼓,皆是需要有天大的勇气,若是一旦状告失败,便会身陷囹圄。
而女子,皆是因为家中琐碎之事,想来并没有什么太大的争端,再者说,家中皆有主母做主,从来没有被敲响过。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