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妈妈闻言，身子一颤，不禁垂下了头。额头之上汗流如浆，一双浑浊的老眸当中，满是惊恐之色。今儿这件事一出。怕是，她这老胳膊老腿的，也少不了一顿折磨，心头倏地一沉，这件事虽然是她和顾云裳所为之。可是，毕竟顾绮萝没有什么证据不是，暗暗下了居心。打死也不能够承认。

李妈妈谄谄一笑，道：“小姐。老奴怎么听不懂您这话是什么意思呢？”

顾绮萝闻言，心中不禁冷笑了一声，眉梢微微地一挑，冰冷如刀一般的目光刮在了李妈妈的身上，声音冰冷无情，“李妈妈是想要跟我揣着明白装糊涂喽？！”

“老奴。当真是不知道小姐是为了什么事情将老奴打晕。”说着。李妈妈抬起了眸子，看了一眼顾绮萝。“老奴方才听闻小姐在皇家浴场之中沐浴。心中好奇，便想要来这里瞧瞧，殊不知，竟然遇见了表小姐，小姐，这一切可都是误、误会。”

“呵！”顾绮萝冷笑了一声，微微地眯了眯一双满是霜华的眸子，将腰带系上，唇角扯出了一抹冷凝的弧度，踱步走到了李妈妈的身前，俯下了身子，凝视着李妈妈的一双眸子，冷然道：“李妈妈，你跟在夫人的身边也有不少个年头了，我是应该说你傻呢，还是说你蠢呢，你觉得，你堪堪的话，我会相信吗？”

“小姐，老奴……老奴……”李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