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颜禾晚,不认命,既是利用,那她便随他一起,荒唐度日。
只是……她不想当棋子,她要当,就当这执棋之人。
她抬手抚琴,琴声悠扬,诉衷肠。
一曲毕。
她扬声道:“王爷既然来了,就进来吧,晚晚单独为您谱一曲,舞一段,可好?”
女人声音透过门窗传出,清脆悦耳,如银铃般好听。
荡的人心尖尖痒。
她靠坐在塌上,香肩半露,肤若凝脂,如同初绽的荷花,洁白无瑕。
曼妙身姿在帷帐的勾勒下,凹凸有致,细腻如玉,一双美腿修长而匀称,垂在塌边微微晃动,极为勾人。
萧驰野进来时,入眼的便是这血脉喷张的一幕。
饶是他见过不少女子,都不由得被她吸引。
颜禾晚毫不吝啬自己的打量,唇角浅勾,翻身下榻。
她轻移莲步,赤脚抱着琴,步步轻盈,仿若踏在云端,脚踝纤细,如精致的玉雕,脚踝上还坠着一颗银铃,随着莲步摇曳,叮铃作响。
她在萧驰野面前站定,腾出手轻点他的胸膛,微微滑动,抬眼间,含情脉脉,仿佛有说不完的情话。
她道:“早就听闻王爷器宇轩昂,世间少见,如今一瞧,果真让小女子占了便宜。”
面前的男人容貌俊朗,五官精致,颜禾晚都险些看呆。
他眉如远山含翠,浓淡适宜,看着她,微微挑起,眼含秋水。
身姿挺拔,人如冠玉,举手投足间,皆是矜贵优雅,真真当得起陌上如玉,人间无双的美言。
萧驰野上前,一把揽过她细嫩绵软的腰肢,用力。
两道身躯紧紧贴合,他声音低沉沙哑:“本王也早就知晓晚晚芳名,如今才来,只盼着晚晚莫要嫌本王来得晚了些才好。”
颜禾晚慌张扶着他,才没让自己摔倒,她眉眼带怯,脸上也爬上了一抹红,娇艳欲滴,让人不禁想摘下这一朵尝尝。
她垂眸,羞涩柔声道:“王爷说的哪的话,今夜晚晚整个人都是王爷的。”
萧驰野放开她,眼神丝毫不加掩饰,侵略性十足。
颜禾晚缓缓抬眼与他对视,遂又垂头,脸颊更红了。
她赤脚前去放下琴,屈膝做礼:“还请王爷坐在屏风后,晚晚来为大人单独舞一曲。”
她着重强调了‘单独’二字。
毕竟身居高位的男人,谁不想成为世间最特殊之人呢?
萧驰野坐下,随手拿起茶杯送到唇边,眼神直勾勾地看着颜禾晚。
宽肩窄腰,身着一身白色华服,唇瓣薄厚适中,看着她时,总带着温和的笑。
发髻高高挽起,仅用一支玉簪固定,简单风雅,举手投足间,尽显高贵气度。
颜禾晚被他看的羞赧万分,柔声唤来琴妓奏乐。
琴声响起,屏风后的女子施施然出现,烛光勾勒出她傲人的曲线,窗子半开半合,微风徐徐,她随风而动。
曲至**,她赤脚而出,双手如蝴蝶般舞动,面纱下的美人抬眼间,仿若画中仙。
伴随着悠扬琴声,她走向萧驰野,翩翩然坐在他腿上,在他抬手之际,又起身走向屏风。
再出现时,面纱已摘下,舞动间,美艳不可方物。
每一个转身,每一个回眸,尽是无尽风情,斑驳烛光下,萧驰野的眼中,只她一人。
一舞闭,琴妓退场,逼仄空荡的房间内,只余二人。
颜禾晚走向萧驰野,屈膝做礼:“晚晚献丑。”
萧驰野端坐于桌前:“晚晚舞技清新脱俗,本王敢言,你称第二,无人称第一。”
颜禾晚受宠若惊抬头,喜色爬上眉梢,遂又垂头,娇嗔道:“王爷言重了……”
短短二字,从她嘴里说出,荡气回肠,惹人浮想。
萧驰野上前,将颜禾晚打横抱起,弯腰,与她耳鬓厮磨:“**一刻,晚晚这般勾引,莫不是等不及了?”
他的声音似是流水潺潺,本是谦和有礼之人,说起情话来,竟是这般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