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天的,男人穿着简单的T恤,一条薄牛仔裤,袜子都没穿,直接就那么上了她的床,胳膊揽在她的腰上,大掌落在她的肚皮上。
隔着衣服,那温度还是很烫。
果然男人的体温就是特别高。
那手一放在肚子上就特别舒服。
孙妙妙仰起头看了男人一眼,冷方凯已经闭上了眼睛,枕在她的枕头上睡了。
孙妙妙戳他:“冷方凯。”
冷方凯眼没睁,只眉头拧紧:“别说话。”
孙妙妙说:“你脱了衣服睡。”
冷方凯忽地睁开眼,似笑非笑地睇着她,落在她肚皮上的手指恶劣地掐了一下,他将她往上一提,又翻身一压,目色昏暗,可眼中却没有一丁一点儿的晴欲,嘴角抿起几丝讥俏的弧度,嘲讽地说:“怎么,药效见了,肚子不疼了,就想来个浴血奋战?”
孙妙妙面不改色地说:“你衣服脏,别弄脏了我的床。”
冷方凯不冷不热地嗤笑:“衣服再脏也跟你滚过,睡一下你的床怎么了,人都脏,床再干净有屁用。”
孙妙妙垂着眼,坚持说:“衣服脱了睡,我洁癖。”
冷方凯:“……”洁你毛啊洁。
冷方凯冷冷地哼一声,直接撑起手臂起身,穿了鞋子就走。
孙妙妙没有喊他,只是在他走后目光落在了他刚刚躺过的地方,片刻后,听到了甩门声,她起床,将床单换了,将空调也换了,统统塞到洗衣机里去洗,就连她自己,也去浴室里放了热水冲洗了一遍,枕头也给扔了,又拿拖把来将屋子里里外外拖了个里三层外三层。
忙完,出了一身汗,肚子也不疼了。
然后她又去洗了一遍澡,换了衣服,拿了卫生棉垫上,下楼去吃饭。
因为痛经,她今天请了一天假,不用去报到,吃完饭无事可做,就窝在家里的书房整理拍过来的照片。
白板墙上贴着冷方凯家的那个祖屋,还贴了虾皇的几个门市店,还贴了冷方凯这个人。
旁边是一张A4纸,纸上是用打印机打出来的关于冷方凯这个人的生平事迹。
这人没啥生平事迹,唯一值得夸赞的是就是他把虾皇这个招牌发扬光大了。
当然,这些生平事迹都是孙妙妙在网上搜的。
正不正确,属不属实,不晓得。
孙妙妙最近在研究这个人,最好能让她抓住他的一些黑料,作为威胁他或者是跟他做交易的资料,让他不得不点头答应拆祖屋。
说是祖屋,其实就是一土坯房子,又小又破,不知道空了多少年了,他不住,还非得挡着规划建设,你说这人恶劣不恶劣?
而且,她就播报了他一次,他竟然敢张狂的劫了她,又睡了她,简直无法无天!
孙妙妙不是不报警抓他,一来那天她没想到这个男人敢对她做那事,二来那天她也确实想好好跟这个男人谈谈的,三来她当时都慌了,哪里还想得着去报警?事后她倒是想报警呢,但她总是不甘心,总不能失了身,却又没把事儿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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