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有法子。”弘历神秘一笑,没等她问仔细,他便将她打横抱起,往帐中走去。
好奇的苏玉珊追问他到底是什么法子,他却不肯明言,故作高深地道:“这种事儿讲不清楚,得实践之后你才能明白,咱们入帐细细说。”
“你不说清楚,我才不信你呢!”
被质疑的弘历深感委屈,“说好的互相信任呢?”
美眸轻瞥,苏玉珊娇哼道:“你在帐中说的话从来不可信。”
“怎就不可信?你倒是说说,我骗过你什么?”
那可太多了,苏玉珊掰着指头都数不清,“譬如你说只抱着,不胡来,可是抱着抱着,我这衣裳就莫名其妙的消失了。再比如,你明明说只要两次,结果却闹了三回,你自个儿说说,哪次作数过?言而无信,还指望我信你?哼!”
她数落的头头是道,偏偏每句都是真事儿,弘历无可反驳,干咳一声,笑哄道:“还不是因为你惑了我的心神,我也想克制来着,怎奈一接近你便失了所有的理智。”
他一再的奉承,苏玉珊哪好意思再训他,抿唇笑嗤道:“就属你嘴甜,抹了蜜似的。”
“你来尝尝,到底有多甜。”弘历俯身而就,将唇送至她唇畔,请她品赏。
柔唇相覆,两人的呼吸逐渐变得紊乱,苏玉珊掩藏在心底的念想被他一点点的勾了出来,她开始有所希冀,同时又心生忧虑,
“哎?你这手臂才好,方便吗?我怕会对你有所损伤。若是不方便,而你又实在难捱的话,要不……我来帮你?”
她说这话他可就不乐意了,“姿态千变万化,总有不需要手臂费力的,别小看你男人!”
“可是我担心……”她的话尚未说完就被他给打断,“可是我想你!七日没见你了,你可知我有多难捱?”
他的声音低沉且压抑,迎上他那满是渴望的眼神,苏玉珊再不忍拒绝,顺从了他的意思,
“那好吧!但你切记,定得小心些,别伤着手臂。”
得她允准,弘历欣慰一笑,埋在她发间,轻嗅着茉莉香,心驰神飞……
因着他重伤初愈,这一晚,苏玉珊坚持不许他放肆,只给了一回,便不许他再乱来,
“解解馋即可,太放纵会伤元气的。”
弘历无奈笑笑,“成,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有苏玉珊在身边陪着,即便只是说说话,他心里也是高兴的,总好过在宫里那几天,压抑难舒。相比之下,还是自家府邸自在,他想去哪儿便去哪儿,熹妃再也管不着他。
因着他还在养伤,雍正特准他暂时不必参与早朝,弘历无需早起,终于可以陪着苏玉珊睡个懒觉。
次日一早,弘历正在陪苏玉珊用朝食,忽闻德敏来报,说是那六名黑衣人死了两个,逃走两个,抓到两个重伤的,其中一个太过倔强,受刑而亡,还剩一个,审了许多天,终于熬不过,吐出了实情,交代了幕后主使者。
弘历眸光一凛,放下筷子追问,“主使者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