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珊压低了声道:“我听说有一种药,服之即萎,能让男人三日之内无法行房,如同废了一般。”
弘历闻言,不由皱眉,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她,“居然有这种药?我从不曾耳闻,你打哪儿听说的?”
实则她是现代的时候从小说中看到的,当时她也觉得怪异,但小说大都胡编乱造,不足为奇,是以玉珊并未放在心上。
今日听闻李玉之事,她猛然想起书中所言,这才提了一嘴,瞎扯道:“自话本子里瞧见的,我也不确定是真是假。”
“你看的都是些什么奇怪的话本子,居然描述此等隐秘之事?让我也瞧瞧。”弘历也想开开眼界,苏玉珊却道看得太多,记不清是哪本。
弘历不禁啧叹连连,“看来你没少背着我偷看歪风邪气的话本子。”
最没资格说她之人便是弘历,苏玉珊樱唇微抿,颇为不满,“说得好似你有多正派似的,每晚使坏招,花样层出不穷,你又是打哪儿学来的?”
“自然是从不可描述的书里学来的,”弘历趁机诱哄,“你想不想看?我可以陪你一起赏析。”
“我才不想看呢!”生怕他又扯远,苏玉珊赶忙提醒道:“我在与你说正事,你少打岔。”
敛去嬉笑之色,弘历枕着胳膊正色道:“你所说的法子,真伪尚不能确定,且等我打听一番,再做定夺。”
“向谁打听?”苏玉珊提醒道:“你可得小心些,别让人猜出些什么来。”
这倒也是,大夫虽多,可弘历不能轻易询问他们,他本想让德敏去办,但事关李玉的安危,万一德敏说漏了嘴,将会有更多的麻烦。
权衡再三,弘历决定亲自去办,“旁人我信不过,只能向老五打探,他最懂这些旁门左道。”
“那五爷肯定会问你打听这些作甚。”
略一思量,弘历已有主意,“放心,我自有应对之策。”
苏玉珊之言为他指引了方向,为着李玉的将来着想,弘历决定试一试。
次日瞧见弘昼时,弘历顺势向他打听,可有那种药物。
果如玉珊所料,弘昼颇为诧异,好奇的向他追问因由。
弘历压低了声道:“府中有个侍卫,他的父亲去世了,家中的那位姨娘颇有手段,想霸占家产。他得知姨娘与账房之人有私,便想揭发此事,然而那账房先生居然说自己不是真男人,不可能与人苟且,为证明自个儿的话,他居然敢当众验证。
那侍卫分明亲眼见过他二人**的场景,是以他怀疑账房先生服用过某种药物,他心中不忿,想请我为他做主,我从未听说过这种药,这才想着问问你。”
这事儿八分为真,两分为虚,弘历真假掺半,言之凿凿,弘昼也就当了真,小声与他讨论起来,
“四哥你还真是问对人了,这种药我有所耳闻,听说服用之后确实能让人像花儿一样枯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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