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子却看到林连翘放在梳妆台透明盒子里的烟紫色水滴状耳坠。
他将耳坠取出来,一手拿着床单,一手拿着耳坠,上了三楼。
随便把林连翘床上的床单塞起来,季聿白帮她重新将耳坠戴上,这姑娘睡得沉,耳朵上的异动都没把她吵醒。
掀开被子,季聿白上床把人紧紧抱在怀里。
对季聿白来说相当娇小的一团,缩在他的胸口处,一呼一吸都洒在胸口上,说不出的痒。
一早,庄如真没等到林连翘来吃早餐,去她房间里看了一眼,瞧她罕见睡懒觉,想着林连翘昨天给自己赚足了脸面,便没喊她起床。
睡足了觉,林连翘一起床,腰就散架般的酸疼,差点没又跌回床上去。
在心里把季聿白骂了个狗血淋头,她艰难扶着四周可扶的东西去了卫生间洗漱。
好在季聿白还算有一些克制,露在衣服外面的肌肤没有痕迹,只是私密处……真是一言难尽。
她忍着说不出的羞意与古怪,又洗了澡,换了件新衣。
“林小姐,现在我可以打扫房间吗?”负责打扫的佣人尊敬地问。
林连翘尾巴立刻炸了起来,这才突然明白自己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里。
貌似床单也换了……
她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可以。”
说完,她走路无声地躲在暗处观察佣人打扫。
听佣人暗暗嘀咕,“奇怪,昨天早上我换的是成套的用品,怎么少了一件床单?”
她将被子和床单全都换成新的,然后抱着东西往外走。
林连翘在自己房间里绕了一圈,没发现那张被弄得完全湿透的床单。
幽幽跟着佣人到家政房。
里面摆放着很多洗衣机,有钱人规矩多,这家中的每位主人的东西全部分开,每一样又要分门别类。
她扫了一圈,还没找到要找的东西,身后先被拍了一下。
林连翘差点没叫出声来。
扭头一看,发现是季聿白正扬眉看着她。
“醒了就去吃饭,在这儿发什么愣?”
他倒是会恶人先告状。
在心中嘀咕一声,林连翘和他拉开了距离,往餐厅方向走。
季聿白漫不经心跟在她身侧,压低声音问她,“有哪儿不舒服?”
脑子里自动蔓延出他昨天晚上不是人的模样,林连翘耳朵顿红,又不似他一样,正正常常的就说把浑话说出口。
只能恨恨瞪他一眼,加快脚步。
“你能跑多远?”季聿白不紧不慢,“跑得了和尚你跑得了庙?”
林连翘:“……”
“现在不要说这个。”林连翘又瞪他,一本正经说,“万一我妈妈或者季叔叔出来了怎么办?”
“傻姑娘,你要不要看看现在几点?”
现在已经下午两点了。
林连翘没想到自己竟然睡了这么久!
还得去杨莹家和舞蹈团呢!
林连翘立刻加快步伐去吃饭。
季聿白早就吃过了午饭,貌似也不是很忙,这会儿竟然还有空看她狼吞虎咽地用饭。
“我是不是要吃避孕药?”林连翘想起了什么,忽然含糊不清地问。
季聿白笑了,“还挺聪明,知道保护好自己。”
林连翘冲季聿白做鬼脸,“还不是你!”
“几次都带了套,没事。”
林连翘连大学都还没上,季聿白怎么可能会让她怀孕?该带的东西一次没少。
季聿白笑了笑,问她,“你现在才想着吃避孕药,昨晚就那么爽,连我什么时候带的套都不记得了?”
林连翘:“……”
林连翘真恨不得一拳把这个畜生给打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