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画生却不再提这茬,起身来到画箱旁拿了一把美术刀。
他自顾自说着,来到林连翘的面前,“可能会有点疼,但这是为艺术的献身,林妹妹,希望你能忍住。”
“你放心,这把刀我已经消过毒,没有细菌,我也不会那么大力的把你给捅死。”
林连翘怎么可能让他拿刀威胁自己,从高脚凳上下来,搬起那高脚凳,面对着季画生厉声喝道,“你别过来!”
季画生站在那儿不动了,无奈说,“林妹妹,我没有打算伤害你的意思,我只想在你身上轻轻划一下,流一点血,这是为了让画面更好看。”
林连翘理解不了他对艺术的追求,冷声道,“你不是画家吗?难道连一点想象空间都没有?非要对着原版一点一点复刻下来?”
“如果这就是你告诉我季聿白母亲死亡真相的要求,我觉得我们没有必要谈下去了。”
她态度坚决,季画生只能退让一步,放弃在她身上划出血痕的计划。
不过他依旧坚持,用红色的颜料弄在她身上。
林连翘无数遍骂他变态,夺过颜料,忍住全部盖在他脸上的冲动,弄在自己身上。
季画生看她的目光中夹杂的**几乎毫不掩饰。
林连翘只当没看到,越来越冰冷,“现在能说了吗?”
季画生笑着将已经固定好画布的画板放置在画架上,痴迷看着圆台上的林连翘。
“他母亲的死,是因为心脏疾病发作,却被困在枫园之中,爷爷和季邦则不愿意放她出来,而无人救治而死。”
林连翘微愣,季画生一边看着她作画,一边说,“你肯定很好奇,为什么爷爷和季邦则竟然不顾港城薛家,把季聿白的母亲关在枫园吧?”
“那是因为季邦则有一段不伦,绝不可能被世人接受的感情。”季画生逐字逐句的说,欣赏着林连翘脸色渐渐苍白,他心情愉悦。
“爷爷的私生女和季邦则相爱,她做了季邦则二十年的情人,为了报复奶奶逼死她的母亲,她在奶奶大寿上把自己的身份闹得人尽皆知。”
“薛淑曼也听到了这个消息,她要和季邦则离婚,返回港城再也不来京市,季薛两家联姻,本是为了让双方更上一层楼,爷爷和季邦则怎么可能允许薛淑曼提出离婚,怎么可能放知道季邦则做出不伦之事的薛淑曼回港城?”
“那是放虎归山,把季家天大的丑闻闹得人尽皆知。”
“所以爷爷和季邦则默认将她关在了枫园,不让她离开。”季画生心情越来越好,声音也很轻快。
林连翘的神色已越发绝望,遍体生寒,脚腕的镣铐锁住她,红色的颜料宛如从她身上流出的血,一片鲜红,无形的刀将她羽翼折断,堕落于地,再无飞翔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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