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皇上和太后谈了些什么,太后终是答应推迟几天前往南苑,只是她仍希望朱恒能陪她同往。
于是,皇上只得找上朱恒。
好在曾荣已替他想出一个办法,让覃叔在南苑附近的村子里找一户人家先租下来,隔三岔五的让江南江北带朱恒过去,覃叔可以从附近或京城里找一位大夫带过去,除了针灸,还能给朱恒开点汤药吃。
朱旭原本准备了好一番说辞的,哪知一开口朱恒就点头答应了,为此,他以为是曾荣劝动了朱恒。
不单他,就连太后也以为如此,更想着早点出宫,把朱恒带走,让这两人分开,冷静冷静。
太后离宫三天后,皇上也搬到西苑,曾荣也跟着过去了,仍是和皇上住在同一个岛上。
不过这次皇后和皇贵妃均没有跟过来,皇后是因为上次十皇子生病普济寺的高僧提醒过她,尽量少带十皇子去一些生地方,尤其是人气不旺之处。
皇贵妃则是因为临时有病了,好像是吃了什么过敏的东西,身上和脸上都起了不少疙瘩,这样的皇贵妃自然不肯出现在皇上面前。
而皇上每年去西苑的日子是钦天监定的,不好随意更改,为此,皇上只得命人传话给皇贵妃,好生休养,晚去几日也无妨。
虞嫔因为儿子太小,也怕在那边碰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再加上皇贵妃有恙,正是用人之际,她怎好离开?
为此,这次跟着去西苑的是贵淑德贤四大妃子,郑姣也跟着田贵妃同行,住在了离曾荣他们不远的另一个岛上。
闲来无事,曾荣会找个学棋或学琴的由头去见郑姣,回来后,曾荣会拿出“初学者”的极大热枕来拉着皇上陪她下棋。
主要是到了西苑后,皇上的空余时间多了起来,上午会见大臣,下午批阅奏章,中间一有空当,曾荣就会摆好棋盘求上他。
因着曾荣是“初学者”,棋艺不高,输是常态,偏曾荣还有一个毛病,喜欢悔棋喜欢耍赖,一次两次朱旭也忍了,三次四次后朱旭直接拂袖而去。
这日,曾荣又是好话说尽了才哄得皇上坐到棋盘前,可不到一盏茶工夫,曾荣又故态复发,一步棋悔了三次就是不肯落子,皇上直接起身就走。
曾荣哪能真让他离开,忙上前一把拖住了他,“回皇上,是下官的错,下官这回好好下,一定好好下。”
朱旭连个正眼都没给曾荣,直接甩开她,“滚,有多远滚多远,再不滚,当心朕一脚把你踹进湖里去。”
“皇上,您这火气也太大了些,不就下个棋么,又不赢房赢地的,至于这么大气性?人说宰相肚里好撑船,您还是皇上,还不如下官师傅肚量大。”曾荣嘟嘟囔囔说道。
“你师傅?你师傅是何许人?”朱旭总算给了曾荣一个正眼。
“我师傅是个女的,棋艺比下官高多了,只怕皇上未必能赢她。”曾荣故意大言不惭地吹嘘道。4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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