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顺忙命手下将那些刚才打杀的白衣人尸体送到刑部告状,自己亲自押着那五个白衣人回谢府关押起来。
谢东篱和盈袖来到忠贞国夫人府大门口的时候,沈咏洁已经知道了外面刚刚发生的伏击。
她带着小磊和沈遇乐在门口迎接他们,很是担心。
“你们没事吧?”沈咏洁关切地问道,“我才吩咐人扫了雪,没想到就有人躲进雪堆里。这些人也真是拼……”
盈袖笑了笑。上前一手挽住沈咏洁,一手挽住沈遇乐,“没事,他们能来。我们就能打。来一个,打一个。来两个,灭一双!”
谢东篱背着手和小磊走在一起,并没有说话,只是唇角微翘。
沈遇乐拉着盈袖的手,道:“我们家的人今天都来了。给你撑腰呢!”一边说,一边瞪了谢东篱一眼。
她就担心盈袖太老实,被谢东篱吃得死死地就不好了……
盈袖笑着握握她的手,“没事没事,谢家人对我都很好,你担什么心?我倒是要问你,你的嫁妆准备得怎么样了?过年我给你添妆啊……”
一说出嫁的事,沈遇乐就羞涩了,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地转了话题:“……表姐,听说蓝郡主去了北齐国养病,你知道吗?我听祖父说的……”
盈袖愣了愣,“她去了北齐国?为什么啊?为什么要去北齐养病?”
她不应该去死吗?
为何还要千里迢迢去北齐等死?
盈袖心知肚明,她只给了一粒解药,元应蓝和元应佳两人只能活一个人。
那幕后之人毫无疑问选择了元应佳,所以元应蓝只有去死了。
盈袖对自己的三更丸非常有信心,除了她的解药,别人无法解开这个毒。
而对方并没有跟她撕破脸,把她抖出来,公开逼她拿解药,这就说明,对方比她更害怕整件事被公开。
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对方比她顾忌多,所以他们只有打落牙齿和血吞,吃下这颗毒药。
但是元应蓝身死,她跟那边的仇怨肯定结得更深了。
盈袖想到这里,不由松开了沈咏洁和沈遇乐的胳膊,后退一步,和谢东篱并肩走在一起。
沈咏洁就道:“你们回门礼的事,我还要最后准备一下,你和东篱慢行,我先进去了。”
盈袖点点头,“都是至亲,娘不用太麻烦。”
“礼不可废,怎么能叫麻烦呢?”沈咏洁笑着对谢东篱点了点头,带着沈遇乐和小磊先走了,盈袖和谢东篱在后面缓缓而行。
趁着周围没有旁人,盈袖就把她刚才听到的元应蓝去北齐国“养病”的事对谢东篱说了一遍。
谢东篱默默地听了一遍,淡然道:“怎么了?你后悔给了一粒解药?”
盈袖悄声道:“你说,如果我一粒解药都不给呢?”
“你觉得那两人都死了,结果会更好吗?”谢东篱看了她一眼,“觉得自己心慈手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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