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功夫的人走路的气势,和没有功夫。或者受了内伤的人走路的气势是完全不同的。
除非是至高手,比如谢东篱那样的人,才会返璞归真,看上去跟平常人没有两样。
盈袖当然算不上至高手。甚至连高手都算不上,只比一般习武的人要高明几分,因为她是跟着谢东篱学的功夫……
盈袖白了他一眼,“你反了你?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再说就算受了伤,也是正常的。我可是带兵打过仗的,你以为我能不受伤吗?”
这样说也有道理。
谢隐又看她一眼。目光便滑落到盈袖身后不远处的屏风上,点了点头,“夫人一定要保重。如果夫人不保重自己,属下是无法安心待在辰亲王身边的。”
说起小磊,盈袖的眼里就有了笑意,她揉了揉鼻梁处的山根,旋身坐了下来,对谢隐低声道:“我这次去北齐,是跟着大哥大嫂他们一起走。而且我不会如同在东元国一样抛头露面,所以不会有危险的。”
谢隐点了点头,“那谢大爷、谢大夫人他们知道吗?”
“当然知道。不过,家里别的人不会知道。”盈袖悄声嘱咐,“我这一次病得厉害,明天就会离开京城,去山庄养病。大哥大嫂他们也会从山庄那边走。你记得不要对别人说。”
“我是暗卫,能对谁说呢?”谢隐似乎很是不满,但没有明着反对。
盈袖又笑着劝他:“你在这里候着,如果五爷回来了,我还在北齐没有回来,我也好有个报信的人。”
这样说,谢隐才容色稍霁,点头道:“那夫人打算什么时候回来?”
“这可难说。如果快的话,也许半年,慢的话,总得一两年吧。”盈袖盘算了一下,也不是很确定时间的长短。
谢隐没有再问了,从腰间拿出一个小白瓷药瓶,双手捧着送到盈袖手里:“夫人,这是五爷给我治内伤的药,我用着还行,您这次出去,万一又受了伤,隔得那么远,一时也照应不到。”
盈袖展颜而笑,高高兴兴从谢隐手里接过药瓶,紧紧攥在手里,道:“多谢你了,这样的好东西给我了。”又问他:“那你自己还有吗?”
谢隐笑了笑,“我那里还有很多。”
说完要离开的事,盈袖又问起小磊:“你跟着小磊这段日子,觉得他身边的人怎样?有没有别人的奸细?”
谢隐想了想,道:“有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在北齐禁军攻城那日确实想在王府作祟,被我收拾了。”
盈袖立刻变了脸色,倒抽一口凉气,拊掌道:“幸亏我把你给了小磊!不然……”
不然真是后果不堪设想。
盈袖想到上一世,他们姐弟俩可是小磊第一个被弄死的。
谢隐走了之后,盈袖将他给她的那瓶治内伤的药倒了几粒出来研究,发现跟自己用的方子差不离,只是多了两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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