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盛家老祖先前说的话,谢东篱也推算出来了,他和盈袖命中注定一女二子,但是说女儿的命格,他完全算不出来。
谢东篱深思地看着盛家老祖,道:“盛老爷子,您还对四柱八字有研究?”
“呵呵。一般一般。”盛家老祖笑得十分得意,“谢副相,这话别人我不说,因为说了他们也不懂。”说着。他含着蔑视的目光轻轻扫了盛青蒿一眼,仿佛在说这个说了也不懂的外行,就是盛青蒿。
盛青蒿用手捂住脸,往车门的地方蹭了蹭,正式做出“我不认识这人”的样子。
盛家老祖瞪了他一眼,回头对谢东篱道:“天下万物到了顶端。都是殊途同归。百川汇流,终要入海,是不是?”
谢东篱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盛老爷子这话说得很有道理。”
“这就对了!”盛家老祖一拍大腿,“医术一道,我自问在这个世上排第二,没有人排第一。”顿了顿,他看了谢东篱一眼,忝笑着道:“当然,谢副相是世外之人,不算在排名里面。”
盈袖噗嗤一声笑了,也往外坐了坐,和盛青蒿面对面坐在一起。
车厢里面很宽敞,盈袖和盛青蒿坐在靠车门的地方,将车内厢的地方留给了谢东篱和盛家老祖侃侃而谈。
盛家老祖说到激动处,差一点唾液横飞:“……所以医术到了头,再钻研,就要进入玄学的地步了。我如今,就是医术到了头,玄学才开头,希望谢副相多多指教!”
谢东篱淡笑道:“我医术还没进门,玄学更是一窍不通,盛老爷子学究天人,这一次可看走眼,找错人了。”
盛家老祖正要问出心底的疑问,没想到被谢东篱一招封喉,要问的话全被顶在喉咙处,生生噎得说不出话来。
盈袖在那边跟盛青蒿闲聊。
“盛公子,你们盛家人的医术,是祖传的吧?传了多少年了?”
盛青蒿眼角的余光瞥见自家老祖受了挫,正想方设法另辟蹊径引谢东篱说话,心里暗暗发笑,一边抬头跟盈袖闲聊。
他对盈袖总是有股亲切感,从上一次见到她就是如此,以前他以为是看在谢东篱份上,后来发现并不尽然。
“谢夫人,我们盛家的医术,确实是祖传的。”盛青蒿坐直了身子,一说起盛家的历史,他的眼睛就放了光。
盈袖看得出来,这是一个对自己的家族非常重视认同,非常与有荣焉的一个人。
只有这种人做盛家的掌舵人,才能保证盛家一代代兴旺发达下去,也才能将盛家的医术一步步发扬光大。
“但是这么多年,在我们无数代盛家人的努力下,我们盛家医术,已经比祖上传下来的那些东西要强大太多了。”盛青蒿的眸子亮闪闪地,一只手情不自禁在半空中挥了挥,“但是我们不能忘本,更不能忘记如果不是祖宗的努力,我们盛家,到现在恐怕还只是琉璃河畔的打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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