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杀戮的效率。

比起洛笙等人，萧祁不知道高了多少！行动无比干净利落，宛如庖丁解牛般顺畅，甚至没一个目标需要出第二刀。

在这世上……

能最轻松毁灭某样东西的人，即是其创造者！

“呜”

“呜”

“呜”

眼见追不上萧祁，一群蛇女都发了急。她们个个发出吟唱，将魅惑神通发挥到极致，重重叠加之下，效果顿时强大了百倍千倍！

“刷”

萧祁冷眼一扫，目光彻寒，“都给我……闭嘴！”

那一刹，周围陡然陷入了绝对的寂静中！

无数蛇女漂浮在绯色的湖水中，瞪大了美丽的眼睛，神情惊恐又迷惘。仿佛有什么东西瞬间划过喉咙、割开声带，她们在那一刹竟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并非一句怒吼，而是一句命令。带着绝对的威压，寒冷而强大，没有半点商量的余地，蛇女们唯有屈膝臣服！

“唳”

趁着这一间隙的功夫，龙雀之灵仰头长鸣，速度二次爆发，直接冲进了渡冥湖最深处。湖水深幽冰冷，似乎通向传说中的深渊地狱。

“吼”

一道兽吼之声隐隐响起，如有风雷，令萧祁整个人都开始发生了奇异的蜕变。

青龙、白虎、朱雀、玄武四灵之力一闪而没，神通逆转，由神圣不可逼视转化为深邃的黑暗。绝不是传说中的四灵兽齐聚，强大而暴戾，气息冰冷得令人战栗。

这才是他真正的修行。呼吸天地，介于神与魔之间。

至于大夏帝国的四大镇族神通？不过只是一种掩饰罢了。毕竟，在绝大多数情况下，萧祁根本无需动用全力。

“唳”

龙雀之灵也化为一道流光融入体内，只剩下一点金色火种，被萧祁随手收起。

“嗤嗤～”

剧烈的变化还在持续，每一刻都仿佛新生。肌肉不断强化，骨骼发出暴鸣之声，背后生长出巨大的纯黑色羽翼……遮天蔽日！

“刷”

一抹刺眼的血色飞溅，弥散在湖水中。

萧祁收起妖刀，缓缓打开掌心，淡然地看着那一道正在不断流血的伤口。鲜血宛如烟雾一般弥散开来，化作了一座半球形的囚笼，将他彻底笼罩。

“阿笙……”

年轻人闭上眼睛，脸上没什么表情，修长的睫毛却在微微颤抖，“真是不想……让你看到我这个样子啊。”

下一瞬，萧祁陡然睁开了眼睛！

那双瑰丽迷离的紫瞳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对异常深邃的纯黑色眼瞳。目光中透出一股寒冷的威严，如同君王，又仿佛孤独的魔鬼。

之所以孤身一人前来……

并非为了提高效率，也不是为了逞英雄。而是这副一模样，绝不能清晰地暴露在世人眼前。

他心里很清楚……自己，亦是一个不容于世的怪物！与天魔王妃维摩一样，甚至更加危险的……异类！

“真没想到……”

萧祁单膝点地，伸手按在湖底的岩石上，一重重光影波纹瞬间回荡开来，散发出古老悠远的气息。

封魔大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