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文宇的笑顿时僵在脸上,他终于知道乌余为什么会乖乖听话了,就算南楚质子没有活着,恐怕也会有其他重要人物落到夏侯永离的手中,只是以乌余的性子,连自己的亲生母亲都能狠心下手,他怎么会因什么人而收起爪牙?
“哦,是么?舍弟任性惯了,可曾给夏侯太子惹来什么麻烦?”越文宇笑得越发优雅得体,那个草包弟弟,自幼就在质子府里,虽说血脉亲缘,实则真正没什么感情,这么多年,连见面都少得可怜,就算在夏侯永离的府中又如何?是生是死都无所谓吧。
夏侯永离似乎明白他心中所想,只含笑摇头:“并没有,三皇子性情直爽,相处起来很轻松随意。而且他非常思念家乡,之前已经修书一封送回酉澜,难道宇太子没收到么?”
越文宇听到这里,除了暗叹一声也没什么话可说了,越文骐还活着,不论那是个怎样的废物,只要他还活着,他就得保护他,做出兄友弟恭的姿态。原先这事儿若没有其他人知晓,越文宇也不会顾及,就算越文骐死了,他最多推脱一句不知道便罢,可是现在不一样,夏侯永离已经让人将越文骐亲手书写的信笺送到酉澜,他总不能再说自己不知道三弟还活着的事,更不能让酉澜国从上到下以为,他无法保护或者没有保护他的三皇弟。所以他不仅不能轻举妄动,还要保护三皇弟的安危!
这人做事还真是刁钻啊!
“有劳夏侯太子照应,这份人情宇记下了。”越文宇冲夏侯永离深施一礼,表示感激之意。
乌余只是在旁边喝茶,当作没看到眼前这一幕,越文宇见了,心中琢磨,一会儿如果问乌余为何被夏侯永离拿捏,他会如实相告吗?
几人凑在一处,将明日攻城的事大致的商讨一番,便各自散去。
夏侯永离待他们一走,顿时变了脸色,嘴角亦逸出一抹血丝,白锦风连忙上前为他度真气。
乌余和越文宇走在营中,看着几国兵将有条不紊的做事,心中微有几分感慨。
“余太子为何如此好说话?”越文宇问得直接,笑意亦带着真诚,“难道南楚有什么质子也养在夏侯太子的府中?”
乌余瞥他一眼,淡淡地开口:“你们酉澜皇族的人被养在他国太子府中,你倒是荣幸之至。”
如此嘲讽的语气,越文宇非旦没有动怒,反倒笑着回答:“这倒没有,不过皇弟还活着,的确是喜事一件。”
乌余冷笑,越文宇明明恨不得那个废物皇弟死掉算了,嘴里却能说出这么感人的话,听在他耳中倒是别扭的很。
当然,他也从一个侧面的回答告诉越文宇,他不是因他们南楚皇族的人落入夏侯永离的手中才被其所要胁。
这么说来,就是其他的事了。
越文宇想来想去,想不出有什么事能令乌余束手。
“明日攻城也好,速战速绝!”乌余简单的说了一句,二人便告辞,各自向己方营地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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