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儒又问起mv的情况:“筹划的怎么样了?”
“肖彬已经找好了拍摄的公司,现在进行前期的方案制定。做好方案后,会拿来给咱们看。到时我们再选择一个可行的再进行详细磋商就好。”我应着,肖彬的动作也很快。
“那就好。”赵信儒舒了口气。过了一会,他走到楼上,再下来时,手里多了一本存折,看着存折,似乎有点年头了,赵信儒递给了我:“这是我夫人存的。我和她都是老古板,有了钱喜欢放存折里。用卡总是不习惯。现在你拿去吧,我知道那个后期上媒体要不少钱的。”
我愣住了,瞬间醒悟过来忙把存折推过去:“赵董,哦不对,叔叔,现在先不用。万一将来不够再说。这是您的积蓄,先留着。”
赵信儒用力把存折塞到了我手里:“我留出来了一部分。剩下的你拿去准备上媒体用。丝之恒也就最后这么一扑腾。行不行,都尽了力,也就没了遗憾。”说着深看着我道,“清扬,我不说感谢的话,那见外了。我老了,有的思想跟不上趟。这次就辛苦你了。”
我看着赵信儒眸中的期待,用力点了点头。在丝之恒存亡一线的关头,我忽然觉得除了压力,会有丝丝的温暖。这种温暖,来自于每一个对我毫不吝惜伸出援手的人,有外婆,有肖彬,有叔叔---------
丝路又来接洽了两次并购的事情,都是肖彬出面负责,找了些借口拖着。看着公司里张董事他们已经跃跃欲试的在想着被丝路并购后的前景,我几分悲哀,对肖彬说着:“蒋正齐最喜欢背信弃义,他手下最大的干将唐维德都被他想尽法子撵走,他会对张董事这些投诚的善待?我是不信。”
肖彬摇头道:“但是张董事他们不这么想。他们觉得跟着老蒋有肉吃。不过蒋正齐也真行,就像只碾不死的臭虫,从他开办丝路起,就像和丝之恒杠上一样,什么都要争一争。上次以敬用甲醛超标的事好容易斗的他股市停牌,也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路子,那么快又恢复了元气。”
我随口说着:“也许人家腰杆子粗,有钱就恢复的快。你不是都查到他们做洗钱吗?”
肖彬眉头蹙了起来:“谁知道,丝路的旁门左道不少。我也只能通过德庆探个一二,至于丝路内部的沟沟坎坎,我没机会探查。”肖彬的拳头捶到了桌上,“可恨让他剥了皮,还得让他吃骨头。”
我垂下了眼眸,丝路就是这么放肆。可是我们却明知道他和那把火脱不了干系,却干瞪眼没办法。
mv在我和肖彬的努力下,紧紧张张的用了八天的时间,到扬州,到南京,到北京三处选了景,布鲁塞尔没有时间再去,便用电脑合成了成悦锦获奖的镜头。南京的秦淮河畔赌锦,北平的寿宴秀锦,扬州的斗锦,焚锦,城陷,城祭,一幕幕的出来,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直到如今丝之恒的丝线翩跹,锦团飞动,烈火焚厂------都在一曲婉转悠长的江南曲韵里悠悠的散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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