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得上碾压同阶的利器!
当然前提是有足够多的法器才行。
第三,炼器至宝的线索与驱使方法。
这一点看似没多大用处,然而但凡能获得一件至宝,等同于一夜暴富,相当于隐形的好处。
最关键的是,御器心经居然记载着各种神秘至宝的驱使手段。
这就值钱了!
若是某处宗门保存着一件至宝,却没人会用,那云缺就有足够的发挥空间,甚至将此宝据为己有也不是没机会。
毕竟能用的宝贝,才能叫做至宝。
再强大,再珍贵的宝物,用不了的话只能是个死物,是个没用的垃圾。
好东西!
云缺把玩着玉简,嘴角渐渐扬起。
司若南看得莫名其妙,怎么这弟弟刚才还阳光真挚,一转眼就学会了坏笑呢?
“我先收着,南姐需要的话随时来取!”云缺高高兴兴将御器心经收入储物戒。
这玩意学不学先不说,用来坑人绝对是利器。
之前云缺充其量只能坑坑人而已,现在他有了坑一整个宗门的底气。
“南姐为何离开宝器宗,御器心经的罪孽之说又从何而来呢。”云缺好奇问道。
“说来话长……”
司若南眼中现出追忆之色,缓缓讲述起自己的过往。
她是宝器宗宗主亲传弟子,天赋不俗,深受师尊重视,在修炼上也顺风顺水,和弟弟司辰一起住在宗门,无忧无虑。
宝器宗宗主将司若南当做了下任宗主培养,时常教导她御器心经上的炼器之道。
司若南对炼器有着极高的造诣,年纪不大,炼器手段已经出类拔萃,在宝器宗同辈中无人能及。
一帆风顺的修炼生涯,并未持续多久。
在司若南二十岁那年,宝器宗出现了巨大的变故。
宗主被暗杀。
弥留之际,宝器宗宗主将御器心经交给司若南,让她立刻逃亡。
因为凶手,就在宝器宗之内,正是宗主的师弟,一名手握大权的宝器宗长老。
司若南惊慌之下,本想替师尊申冤,揭露凶手真面目。
可没等她有所行动,便惊恐的发现,自己成了替罪羊,被污蔑为杀害宗主的凶手,成了宗门叛徒。
一个真传弟子,根本斗不过图谋已久的宗门长老。
司若南只能带着弟弟踏上逃亡之旅。
若非宝器宗宗主在临死之际重创了他师弟,司若南甚至连逃出宗门的机会都没有。
就这样,司若南仍旧一路被宗门高手追杀,几经危机才甩掉追兵。
她曾隐姓埋名,带着弟弟隐居在深山。
也曾混迹于闹市,企图为师尊报仇,为自己洗刷罪名。
可是区区一名筑基修士,根本斗不过一座宗门,更在一次暴露身份后,害死了自己的弟弟。
没办法之下,司若南只能封存弟弟的尸体,选择远走他乡,来到燕国地界。
在燕国,司若南再次遭遇宗门的追兵,她利用刚刚结识的胡铁山躲过一劫,伪装成夫妻。
本来是一场假戏,结果日久生情,两人有了夫妻之实,更诞下一子。
司若南生下孩子后,愈发恐惧,每夜都会被噩梦惊醒。
她怕自己的丈夫与孩子也会如弟弟那样,被自己连累致死。
于是,她选择了离开。
一个人,带着弟弟的尸体不告而别,就此隐藏在燕国皇城长柳街,成为一名低调的炼器师。
这些年,司若南始终活在内疚当中。
她不停的寻找各种材料,终于布置下复活弟弟的复灵大阵,本以为能从冥界唤来弟弟的残魂,让姐弟再次相见,不料召出了冥界夜叉。
若非云缺赶来,司若南今天绝无存活的可能。
听罢司若南的过往,云缺不由得感慨万千。
原来抠抠索索的大燕第一铸剑师胡铁山,居然和洛小雨一样,是个老工具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