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之前那件事,阜怀尧微感不自在,不过面上没有流露出来,把事情省略诸多,然后说了一遍,说到阜远舟的具体状况时,他只道秦仪告诉他阜远舟可能是被什么药迷了,详细缘由尚不得知。
群臣听得直皱眉,连天仪帝完全没交代那个牙印是怎么来的都忘了。
“申屠谡雪动了手脚,你一点都没发觉?”庄若虚问连晋。
“他从头到尾就没不动过手脚!”想起那个娘娘腔,连晋就忍不住嘴角抽搐。
不过他这话也不是胡乱扣屎盆子,申屠谡雪确实从一出现开始就没做过一件正常事,不由得人不怀疑。
楚故却是有些不解,“按理说,他应该不知道三爷会去迎接出使团的才对,”这件事本来就是当天才决定的,“那为什么他会针对三爷?莫不是又是这神才的名号惹的祸?”
阜怀尧若有所思,“连晋你觉得申屠谡雪是会因名号而做出这种事的人?”
连晋撇嘴,“比起这个,我更倾向于他完全就是逮住谁咬谁!”那主儿像是会在意名号的人吗?名号是什么?能吃么亲?
“这样的人物进了宫,岂不是会惹出乱子来?”庄若虚皱了眉头。
布磬叹气,“他是池尤来使,总不能不让他进宫吧?”
使者就是代表一国的脸面,连宫门都不让对方进来便是轻蔑那个国家,就算池尤地方再小,遭到这样的轻视,估计都得跳脚和玉衡拍桌子了,何况完颜遂简也不是什么好脾气的主儿。
众人商量过后,始终还是觉得按兵不动的好,另外宴会也快开始了,庄若虚等人都出去准备了。
偏殿里只剩下了连晋和一直在沉思的阜怀尧两个人。
等人一走光,连晋立刻就窜到了他面前,再度审视着他脖颈上的伤口。
阜怀尧很是无奈:“朕都说了没什么事了,你还想八卦出什么?”
连晋肃了肃脸色,“真的是三爷伤你的?”
阜怀尧颔首,还是道:“他不是有意的。”
连晋磨牙,“你就叫做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
阜怀尧眼皮子跳了跳,“你以为远舟是你?”那么不靠谱!
连晋气得手都抖啊抖,简直痛心疾首:“你……爷你什么时候也学到三爷那除了心上人就谁都不放在心上的坏习惯了!”
阜怀尧深呼吸,免得自己一时冲动做出什么撤换连家军元帅的事情。
见快把人惹毛了,连晋识相地赶紧摆正了话题,“我说,那时候……咳,三爷那时候……你在旁边?”
对方的话这般吞吞吐吐的,阜怀尧哪还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时候,宽大的袖子里的小指就是一蜷,冷冷地道:“与你何干!”
连晋却好似看到了什么天方夜谭,惊诧地瞪着他。
阜怀尧察觉到了,蹙眉:“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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