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自家养的狗反咬一口,人家能不看笑话吗?
沙肖天低下头,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勾起一抹冷笑。
敢咬他,最好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擂台上,包囿伸出自己的独臂,亮出了自己的量天尺,看着对方带着白色手套的手,“海斛门包囿,特来向玉庄主讨教。”
他在十四年前就因为带着雷火弹去素家主宅,炸死素修枝的同时赔上了自己的右手,不过此时他用左手拿着武器,没有丝毫的不适感。
带着白色的手套的手滑过白色的剑身,玉不谢无甚情绪道:“包门主客气。”
无论人品如何,邹洞天和包囿都确实是一个武功好手,邹洞天是因为大意才被了解他武功弱点的墨逊雪打败,面对比沙肖天邹洞天低调一些却一肚子算计丝毫不差的包囿,他自然不能不谨慎。
夙建帮地盘那边,苏日暮紧蹙着眉头望着阜远舟,大有他不给一个解释就直接打上擂台去的意思,压低声音恼怒道:“你难道要我什么都不做?”
邹洞天已经被夙建帮捷足先登,谢步御接手了包囿,还要他来做什么?阜子诤明明答应过他不插手的!
面对他的火气,阜远舟倒是从容的很,平静地道;“自然不会算少你的那份,不过闻离,你不要忘了,不仅你是素家人,我也是。”
所以,大仇得报,他岂能不出几分力?
苏日暮看着他平淡的在一瞬酷似阜怀尧的眼神,那是一种永远没有回头意愿的坚决,忽然就泄了气。
……阜远舟说的没错,这十四年来相依相靠,素家早已不是他一个人的素家,他没有理由阻止阜远舟。
他也阻止不了,他有预感,如果他无理取闹打断了阜远舟的计划,阜远舟肯定不介意打断他的腿把他丢给甄侦。
旁边,阜怀尧安抚地拍了拍实际上心情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平静的三弟的手,发现他来到鼎州最大的一个作用恐怕就是稳住这个人的情绪了。
察觉到了兄长的安慰,阜远舟朝他笑了笑,示意自己没事,重新看向台上激烈的打斗。
他的计划早已布下,只是变数总是太多,他不想承担像是曾经慕容桀的算计中种种阴差阳错那样子的后果。
若不然,他也不会带着阜怀尧亲自出现在这里暴露在宿天门的视线下,但是他需要随时调整他的计划。
——包囿确实很强。
这是对阵之后玉不谢的想法,不过表面上看来包囿已经近五十岁,而他不到三十岁,怎么都是他吃亏,但是实际上作为刹魂魔教的右使,谢步御是天生的“血承”者——他的双亲都是叛出闻人家族的那批人的后裔,因为掌管着魔教实权所以二十年前没有被慕容桀选做撤至素剑门的一员,所以他看着年轻,但是真实年纪完全和包囿有的一拼,加之他的武功和包囿那种来路不明半路出家的不同,百招之后,两个人的差距明显拉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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