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都默了,甄侦想了想怎么样才能婉转地表达他们亲密无间的关系,谨慎道:“爷曾经把玉玺、凤牌和监国印都交给了三爷。”
阜怀尧狭长的眼眸露出更加谨慎的意味,“随时可以取而代之么……”
“……”阜远舟瞬间暴走,带着楚故和苏日暮去议事殿的背影简直就像是想去打架——以他和皇兄的感情,他从没想过有一天阜怀尧会信甄侦那个肚里黑也不信他,偏偏以他的身份还会越抹越黑!
对此,连晋和甄侦都露出了满意的笑容,齐刷刷看向自家主子,“爷,你有什么想知道的么?”
啧啧,不能怪他们落井下石,天仪帝打小最亲厚的人就是他们,永宁王后来居上,还变本加厉地把阜怀尧划为他的所有物,他们使点无伤大雅的绊子也是无可厚非的啊~
淤血是一时半会儿散不了的,只能等个半个月看看了,幸好这些年里阜远舟经常代为处理一些事情,楚故庄若虚这批人也已经是朝中的中流砥柱,撑上一段时间不成问题。
寻了个理由罢朝几天,阜远舟独自处理完政事的时候已经快子时了,回到乾和宫的时候听寿临说自家兄长也因为头疼所以刚睡醒起来,在浴池里泡着呢。他担心阜怀尧会不舒服,赶紧进去了。
浴房里,圆形浴池中静坐着那个尊贵的帝王,乌黑的长发搭在霜白在肩膀上,他额头缠着一层纱布,看得阜远舟一阵心疼,走前几步道:“皇兄,别泡太久了,养伤要紧。”
阜怀尧猛地睁开眼睛看向他,轻微地蹙了眉,“你怎么进来了?”
“远舟为什么不能进来?”阜远舟愣了,在他皇兄看来恐怕议事殿都比这里机密吧。
阜怀尧眯起了眼,淡淡道:“出去。”
阜远舟:“……”
沐浴的时候不让进去就算了,半个时辰后,寿临一脸同情地抱着新被子在偏殿铺床,阜远舟瞪着紧闭的乾和宫主殿大门,这几年他和阜怀尧从来没有试过分房睡,孤枕难眠的神才几乎咬碎一口银牙!
第二天早上,用早膳的时候倒没出什么问题,阜怀尧只是看看一桌子补脑补血的东西,再看看明显刚从御膳房里出来的阜三王爷,心里隐约有些异样罢了。
吃完之后,阜远舟道:“皇兄,和我一起去御书房吧,你最常呆在那里,也许会想起什么来。”阜怀尧慢条斯理地道:“甄侦和连晋呢?”阜远舟木着脸捏碎了手里的筷子:“我会叫上他们的。”
出门的时候,阜怀尧换了一身衣服,阜远舟很自然地拿起腰带要帮他系上,阜怀尧却淡定地后退了几步,“堂堂王爷,这是做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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