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样婉转的方法似乎只是试探,江亭幽好像没有多少亲自杀人的意思。
阜远舟隐晦地又继续瞪他,召来换了打扮的银衣铁卫处理掉桌上全部的东西,重新沏上了茶。
苏日暮可惜地望着那绿豆,被阜三爷在桌上恨铁不成钢地踹了一脚。
阜怀尧不知道他们已经暗地里交锋数次,看向他们,问:“江亭幽是什么人?”
这两人,似乎知道那是谁。
阜远舟道:“如果没有记错的话,他就是二十年前江湖上名动一时的掌上轻扇江亭幽,以扇和毒出名,成名得早,消退得也早,他为人亦正亦邪,得罪了不少人,倒是很痴情,在成亲那晚他的妻子就被寻仇的人找上门杀死了,江亭幽一怒之下就杀了所有人,之后不知所踪,江湖传言都说他殉情了。”
“小生记得江亭幽出名的时候就十七八岁了,现在岂不是三十多岁了?”苏日暮想起那张好似二十岁的脸,还有保留的那把“亡妻”画的扇面,啧啧称奇。
阜怀尧微一挑眉,“苏公子也知道此人?”
“江湖旧事,多多少少在传着嘛。”
楚故疑问,“那他为何要杀你?”
“天晓得。”苏日暮耸肩。
阜远舟也疑惑,让他把事情说一遍,听罢,更费解了,“江亭幽这样的人也会受人驾驭?”
“说不定是互惠互利吧,听他口称主子的时候可听不出多少敬意。”苏日暮道,“小生倒是好奇他说的主子和那天跑来小生家里的那个人说的是不是同一个。”
“未免太巧合了。”阜怀尧端起瓷杯,道。
另外两人互瞅一眼。
的确,哪有那么多“主子”刚好这时候来寻他效力不成反下杀手的,不过,这杀手的阵势,也太络绎不绝了吧?
“我说,你到底那张嘴惹上那家主子什么了?自作孽不可活!”阜远舟没好气道。
“小生最近没作孽啊~”苏日暮无辜的不得了。
就是说以前作孽了?——楚故嘴角抽抽,阜怀尧摇头,玉衡有才学的人通通脾气怪异。
至于阜远舟……那啥,有句古语怎么说来着,情人眼里出西施啊出西施~~~
“你们三位不是特地出来普度众生救小生一命的吧?”苏日暮在阜远舟的怒火烧过来前赶紧的转移话题。
说到这里永宁王殿下就更不满了,“都是皇兄说要出来看看京城形势啦,刚好看到你了,啧啧,这兵荒马乱的,劝也不听!”跑了一早上,到现在才坐下来喝口水,真是一个两个都不让人省心!!
作为陪客的楚故一脸打击——真的那么乱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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