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牢中的气息,潮湿又压抑。
“事实上,你怎么选择,主人都无所谓,我来这里,给出毒药和面具,只是出于私人的恶趣味罢了!”
鬼爷摸索着下巴,打量着夏士莲:“要不是夏令月不允许,我很想把你要过来,当做宠物饲养,观察一下人类精英的行为模式。”
看着鬼爷那种仿佛要把自己剥皮拆骨的眼神,夏士莲顿时打了一个寒颤,她明白,人家没说谎,因为她见过这种狂热的巫师。
为了研究,他们会做出很多匪夷所思又血腥残忍的事情。
“我……我选……”
夏士莲心中,已经妥协了大半,可是要说出‘面具’两个字,实在太难了,因为那意味着人生将近二十年的尊严,彻底被击溃了。
“你说什么?”
鬼爷询问。
“面……具!”
夏士莲的头低下来。
“大声点,我听不清楚!”
鬼爷命令。
“我选面具,这下你满意了吧?”
夏士莲吼了出来,之后便双手捂着脸,痛哭流涕。
“果然,让一个自尊自傲的女人彻底屈服,带来的成就感远比征服一千只野人还要有趣!”
鬼爷掏出了小本子,拿着炭笔记录。
自从朝歌发明了纸张,夏野就开始恢复当年学生时期随身带着纸笔的习惯,于是上行下效,整个朝歌的人,都在模仿他。
哪怕是那些不认字的野人,也会要一个小本子带着,装模作样,除了模仿夏野,还是为了炫耀,毕竟夏纸,可是朝歌独一无二的产品。
“好了,别自怨自怜了,人活着,才有希望!”
鬼爷讥笑:“至少夏桀想复仇,都没机会了!”
听到这话,夏士莲眼睛一亮。
“呵呵!”
鬼爷根本不在乎夏士莲那点小心思,他掏出一个小陶瓶,放在了桌子上:“把这个吃下去,每个星期,我会给你解药,一旦耽误,你就等死吧!”
夏士莲的手,颤抖着,虽然已经猜到了对方有控制自己的办法,但是一想到要被奴役一辈子,她就觉得还不如死了好。
“别想太多,安心给主人做一条母狗!”
鬼爷嘲弄:“说不定他那天心情好了,会给你自由!”
“这个仇,我记下来!”
夏士莲咬着牙,将毒药喝下,随后接过鬼爷递来的面具,戴在了脸上。
面具是用桃木制作的,漆成了红色,留着獠牙和一对狭长弯曲的犄角,看上去恐怖狰狞,却又透露着一种怪异的美感。
贴合脸庞后,一股馨香便窜入了鼻腔,让夏士莲精神一振,跟着又悲哀一叹,哪怕这香料有问题,自己也不能摘下来。
“走了!”
鬼爷当先带路。
时隔两个多月后,夏士莲重获自由,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暖暖的,似乎阴郁的心情,也消散了不少。
“带她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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