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珊珊说季向东不行,她想他。肖静整个人都飘到天上去了。他偷偷摸摸也要溜出来与杨珊珊相会。
东窗事发,杨珊珊和孩子被杨家人带走,肖静并不知情。
杨家人走后,季向东给他爸和季向南打了电话,让他们回家。
季飞雄一进门,季母拿着一条棍子对着他劈头盖脑一顿好打,季飞雄怕妻子,不敢还手。
季母边打边骂:“都是你这个老东西,上梁不正,下梁歪。天道轮回,你做的恶,为什么让我儿子来承担?当初害我害得不够,你和那姓吴的贱人生下这么孽种,还要来害我儿子。她年纪不小,胆子倒是包天,竟敢引狼入室,若非我发现,以后我儿子这么辛苦打下的家业,全给别人做了嫁衣裳。”
季飞雄抱着头到处躲,季向南伸手抱住了他妈,向东将他妈的棍子夺了下来。
季夫人的房里,她一把鼻涕一把泪,将她听到别人说孙子不像儿子,怀疑了多久,偷偷扯了儿子头发做了亲子鉴定,结果,孙子和儿子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季向东说:“妈找我,我很震惊,让人跟了杨珊珊一周,发现她带着儿子和肖静开房,我找朋友调了这几年记录,一百多次。”
季向东停了一会:“杨珊珊说,肖静是向西找回来的,就是要让她给我戴绿帽子,一是让我们季家的财产旁落他人,二是控制杨珊珊,让杨珊珊给她花钱,抢杨珊珊的嫁妆。杨珊珊还说向西是同性恋,她在国外有个女朋友,她和肖静是假结婚,就是要骗季家的嫁妆和钱。”
季向东叹了一口气:“向西在我公司上班不到一年,就勾结齐强军从我预决算部盗文件低价抢标,齐强军给了她不少好处。后来我把她说要创业,拿两张纸想套我三百万。我让向南让人好好带她,她却在第一次带肖静上门时,将肖静带到二楼,让肖静与杨珊珊在我的床上苟合。母亲不在,季向西就带肖静在这里过夜。”
所有人都呆住了,包括季向南。
季母呆住了,半天,才捂住嘴,哭出声来。
季飞雄脸色灰败,人瘫坐在椅子上,头耷拉下来,半天一动不动。
过了两天,杨珊珊和杨母上门,拿走了杨珊珊留在季家的嫁妆和东西,季母冷着脸,没有说一句话。
季飞雄叫人找季向西,不知说了什么。
季向西垂头丧气地出了门。
一年多,罩在季向东头上的乌云散去。
季向西和杨家都是疯子,季向东再想,也不敢和邱瑜有任何联系,揭穿了他们,让他们失去了所有,余下的他们肯定会像疯狗一样,到处乱窜。
阻止季向西,得派吴玉梅上场。
杨家的报复,引火到肖静。
季向东知道邱瑜就在附近,却不敢走近她,因为最近他的身后,又有了尾巴。
季母受到如此打击,大病一场,拉着季向东季向南的手,叹着气说:“向东,向南,你们都不小了,你们别学你爸,以后要找个喜欢的人结婚,真真心心地对她好,不要三心二意,好好过日子。钱再多,没一个知冷知热的人相伴,真的很寂寞,心怎么都不会填满。珊珊这样,向东你也有责任,你和那邱秘书是怎么回事?那么多人,你和邱秘书那么亲近,你在打珊珊的脸,你对她不忠,女人第一个知道,她怎么会全心对你?一次不忠,一世不用。以后,要结婚的那个人,你们都得全心全意对人家。这次是教训。苍蝇不盯无缝的蛋,想别人对你好,你们要先对别人好。”
从母亲病房出来,季向东回到自己的屋子,喝了半夜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