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帐之后,三王爷闷不做声,一个人喝闷酒。
肖蔚在此刻更加笃定了一件事,那就是三王爷的确跟栾丞相有勾结,这是毋庸置疑的事实,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找出证据来。
三王爷似乎是觉得这件事已经成了定局,事情的成与败就在这三五天之内就会有结果,因此对肖蔚毫不避讳,他觉得此时此刻,就算有十个林将军在也扭转不了事实了。
“看来是越快动手越好了……”
肖蔚心里这样想着,眼珠一转,计上心来。
“哎!”她悲伤地叹了一口气。三王爷没说话,只转动着眼珠看了看她。
肖蔚给他斟了一杯酒叹道:“瞧着王爷这样伤心难过,奴家心里也难过呢!”
“我哪里有难过,我是生气。我打了他一顿,心里痛快的不得了呢!”三王爷冷冷地道。
“王爷,您呐就是口是心非。到底是兄弟呢,血缘摆在这儿,切也切不断的。其实别说三王爷和六王爷同父异母,便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之间,也常常有解不开的疙瘩,生下来便是仇人似的。
王爷和六王爷之间的事情,奴家不太懂,但是奴家知道,这世上没有解不开的心结,只有说不出口的话。有的时候,我们碍于面子,缺少一种说真心话的勇气,这才生出了矛盾。我们都只顾着自己难受,以为兄弟之间便该相互理解,其实再亲的兄弟也不过是两个独立的人,你不说,他怎么能知道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呢?”
她把一杯酒递给了三王爷,三王爷接过杯子,却不喝里面的酒,而是把杯子丢在了一旁,捏住她的下巴道:“本王跟他没什么好说的。你不要装作善解人意的样子掺和我们之间的事情,你不懂,你只管好好地伺候本王便是。”
肖蔚满眼温柔地握住了三王爷的手腕,目光里秋波流转,叹息道:“可是奴家想让王爷开心啊,不解开这个心结,王爷如何能开心,那奴家侍奉在侧还有什么用处?奴家便是跳上三天三夜的舞,唱天底下最美妙的曲子,可王爷心里有心结,会看到奴家的一片心意吗?有道是‘对症下药’,王爷需要的不是歌舞,是一个知心的人不是吗?”
这句话也算上肖蔚瞎猫碰上死耗子,正中下怀吧。其实三王爷很孤单,他的母妃只有他一个孩子,且出身低微,并不受先皇喜爱,那么多的兄弟姐妹,没人愿意跟他一起玩。他弓马娴熟,只是因为没人在意他,所以他的母妃便亲自教他骑马射箭,他从小就从母后那里知道,只有无能的绵阳才整日成群结队一起嬉闹,他不能像他们一样,他得每天勤加练习,将来要像狼一样。
他最终真的像狼一样,没有先皇的宠爱,先皇驾崩之后他也没当上皇帝,没有哪个兄弟姐妹愿意帮他,可他还是把控了朝政,夺取了兵权,像狼一样永无止境的胃口和狠劲儿,所向披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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