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被封了镇东王,就开始教育起人了吗?这就要开始当家做主的打压嫡系一脉了吗?想把以往的怨气都报复回来吗?
有种冲着我来吧!毕竟欺辱你最狠的就是我习喆了,要杀要剐随你的便,反正有祖父给你撑腰,你又是未来皇帝的兄弟,咱们被弄死也是咎由自取的死有余辜!”
习喆第一个就跳了出来,像是在自暴自弃般的叫嚣着,其实是想试探习羽到底想要如何处置嫡系的子弟,会不会秋后算账的找自己的麻烦?
“朽木不可雕也!”习远之听了习喆的话,更加的失望不已,老谋深算的他,显然是看出了他的心思。
“你们可知慕白这么多年以来,忍辱负重的受了多少委屈?明明是授了我的意,辅佐四皇子殿下,却还要遭受我故布疑阵的打压蹉跎!
你们以为他这个镇东王,是因为幸运的站对了党派,轻而易举就得来的吗?你们见过他昏迷不醒险些殒命的时刻吗?
你们以为他带你们是去吃苦去了吗?他是在救你们于水火之中啊!人家小桃一届女流都能看明白的事情,你们却像个痴儿似的只知道抻着脖子吼叫!”习远之在此时此刻,再也不想让习羽遭受家人的误会了。
自己还能活多久,自己不知道!可他们没有习羽的庇护,用不了几年,就会被京城里捧高踩低的人精们慢慢蚕食干净!
“我们有什么危险还用他去救?”习喆听了自己祖父的话,显然也清楚习羽的这些过往,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个清楚明白的,所以有些气弱的问了一句。
“你们不知道什么叫功高震主吗?你们不知道皇帝都喜欢坑杀功臣吗?你们这两辈子孙中,有谁能在我死了以后,挑起习府的顶梁柱啊?
户部尚书一职,那是多少人眼红的职位?历朝历代有哪个经受过洗礼,最后得到善了的?轻者自己掉脑袋,重者带着全家掉脑袋,有谁能在我在任了户部尚书一职了这么久,还能确保我能明哲保身的安稳退居下来的?
你们谁能做到?嗯!?
习羽习慕白……他是拼了自己的命,拿到了一块领地,一块永远属于姓习的土地,在那里他是唯一的王,最起码不让你们在看着别人的眼色过活,过着不知何时掉脑袋的日子,难道这些还不够吗?”习远之推心置腹的话,终于唤醒了众人早已停滞不前的紧张神经。
此时的他们,才恍然大悟般,深深陷入了自惭形秽之中。
“我们也不知道啊!”
“慕白这小子什么也不说,早知道小时候我就不欺负他了!”
“原来如此,怪不得要我们搬家呢!”
原本的穆姨娘,早以变成了穆夫人,听闻习老太爷诉说着自己儿子,这么多年来付出的所有,又是心疼又是赞赏的泣不成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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