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瑞文拿他没办法。
之后慢慢的才接受他在边境当兵的事情,其实年纪小并不能当兵,但他一定要去,虞瑞文也没办法,还求了人才让他也顶了一个名额,当然希望他安安份份的,偏偏这位世子就不是一个肯歇下来的。
偷偷跑出去杀敌,甚至还违反了军队的规定被打,虞瑞文后来就不怎么管他了,幸好后来也大了一些,渐渐的也懂事了点,又在军队立了功,两父子的关系才往好的方向周转过来。
那么喜欢武艺,那么喜欢去边境打仗的人,一朝发现自己废了,虞贤意这样的表现才是最正常的。
“二哥……”虞玉熙还想再打听一些消息。
却被虞贤意摇摇手制止了:“好了,我的事情就不要问了,反正都过去了。”
话说的都过去了,紧皱的眉头看着就像过不去的样子。
虞玉熙也不敢再问此事,忙换了一个话题:“母亲还不知道你回来了,若知道你回来了必然会很高兴的。”
“母亲不在府里?”虞贤意惊讶的问道,他回府里的时间短,注意力全在自己的身体上,还不知道钱氏的事情。
“母亲在府里,可是……”虞玉熙低下头,委屈的红了眼眶,“母亲被……父亲禁了足!”
“为什么禁足?”虞贤意眉间越发的深锁起来。
“我……我不知道。”虞玉熙失声疼哭起来,“大哥人,你救救母亲,你替母亲说几句话,把母亲话出来,母亲……母亲能有什么错,就是搅和到宁氏的事情里去了,被宁氏陷害,可我解释父亲不听。”
“宁氏?”虞贤意一时没想起来。
“征远侯的宁氏,之前二房的那位夫人。”虞玉熙抹抹眼泪提醒他道。
“隔壁征远侯府的二房夫人,好像还是母亲的表姐,是吧?”虞贤意终于想了起来,点点头,“她闹出什么事了?”
“她自己伙同虞仲阳,害了征远侯一家上下,之前还骗了母亲,说是替大姐买卖店铺,自己却是中饱私囊,你想想,连征远侯一定上下都死在宁氏手中,母亲……母亲只是一个普通的内院妇人。”
虞玉熙哭道。
外祖母说了,母亲的事情得求求大哥,母亲这么多年待大哥不薄,大哥不应当不管母亲,由大哥向父亲求情,比自己求情好多了。
“征远侯被虞仲阳和宁氏所害?”虞贤意目光惊骇,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征远侯……怎么会死在虞仲阳的手中,不是死在沙场上的吗?”
虞贤意对征远侯极是尊敬,以往在信里也没少提起征远侯。
虞玉熙就把事情的缘由都说了一遍,等她说完,虞贤意气的用力的一拍榻沿:“宁氏、虞仲阳实在可恶,当千刀万剐,他们……怎么敢做出这种事情,怎么敢……如此恶毒下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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