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桐坐在他身边,百无聊赖的继续想陈婉菱的事
西陵越说的没错,就算真的是有人想利用陈婉菱对太子不利,那么这个决定也下的太过草率仓促了。西陵钰到底是当朝储君,且不说陈婉菱的出身怎样,只就一般人,都不可能有这个胆子去对太子下手的。
所以,这人找上陈婉菱,其实真的十有是白忙活的,除非
陈婉菱是有什么把柄被握在了什么人的手里?
可是
如果陈婉菱身上真有什么漏洞,西陵越不可能不知道啊。
这会儿是好奇心作祟,沈青桐忍不住的就又偷偷的抬眼去看他。
他认真处理公务的时候,通常眉峰微敛,薄唇抿成一条线,眉宇间那种艳得有些妖冶的气息被压下去,眼前的这个人,才是前世记忆里最熟悉的这个昭王殿下的模样。
清冷,桀骜,高高在上。
就是那么个高不可攀,神祗一样的男人,可是私底下的画风怎么就截然不同了呢?脾气坏,小心眼,还动辄就厚颜无耻的耍流氓,这些都也还算了,而最奇葩的是,他居然就是有这种本事,让你见识拉他所有抽风的行为举止之后,随后他再切换到这种高高在上的模式的时候,你还能欣然接受,居然心里毫无隔阂,那是真的一点违和感也没有的。
沈青桐觉得很神奇,有时候就有种冲动,特别想揪着他的衣领问一句:王爷啊,到底是你有病还是我有病?
好吧,事实上,他俩都不正常。
这边沈青桐的心思乱转,倒是很快又把陈婉菱的事情抛诸脑后了。
可大概是因为“同病相怜”的关系,她盯着她家夫君的视线太过持久热烈了,本来心无旁骛正在看公函的昭王殿下终于扛不住,把手里拿着的一份公函随手一扔,就双手环胸靠在了身后的车厢。
沈青桐一愣,有点没反应过来。
西陵越道:“看吧!正脸总比半张脸更有看头不是?”
“我没有!”沈青桐脱口反驳。
西陵越这会儿其实也没什么处理公事的心思了,于是随手一捞,将她扯过来,抱在了怀里。
沈青桐仰头看他。
他便是唇角一勾,有些恶意的道:“刚你一直盯着本王在想什么?”
沈青桐登时就有几分心虚。
可是她这个人,向来镇定,便是立刻正色道:“陈家二小姐的事,王爷的心里也没谱儿吗?”
西陵越的思绪被拉回来些许。
他把下巴抵在她发顶,蹭了蹭,拧眉沉思道:“是有点奇怪!”
纵观整个京城,好像除了他,真的再没有第二个人需要这样大费周章的去打陈婉菱的主意了。
西陵越在想事情的时候,手也没闲着,他有用手指轻叩桌面的习惯,这时候一只手卡在沈青桐的腰际手指动了动,就觉得她那腰身掌握在手的感觉特别的好,纤细柔韧,忍不住的就用力揉了两下。
沈青桐动了动身子,没躲过。
西陵越回过神来,方才是不经意,这回却是真的动了歪心思,那只手铁钳一样卡在她腰际不动,埋在她颈边的唇更是往领口里嗅来。
他鼻息间呼出的气体温热。
沈青桐坐在他怀里,彼此的体温隔着衣料蔓延交融,尤其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沈青桐浑身都不自在。
她使劲的去掰他的手,可是完全无法撼动。
沈青桐一急,就想张嘴咬人。
这么想了,她就也真的做了,本来使劲的往后一仰脖子,想咬一口的,但是牙齿磕到那人颈边的肌肤时,她才后知后觉的突然反应过来,这人是她夫君,真咬死咬伤了
一会儿下了车,没法见人。
于是千钧一发之际,她就心思一转,本来准备狠狠的咬一大口,就变成了慢动作,浅啄了一口。
题外话
桐妹儿和越哥最大的默契就在于:越哥有病的时候,桐妹儿都是忘了吃药的,所以压根就不觉得他有病。ps:妞儿们,今天就先这样吧,昨天一晚上没睡,今天又搬家折腾了一天,实在是脑子不转了,今晚我目测能睡着了,养精蓄锐,明天一定不这么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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