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六王府了,奴才去叫门?”他的一个侍卫试探着问道。
裴影鸿这人虽然没正形,心思却是最激灵活络的一个。
当时陆贤妃一说文昌郡主崴了脚,他就马上明白是这小妮子不愿意嫁。并且在今天之前,大越这边打的可是裴影夜的主意,这位郡主一旦嫁过去,那就是北魏的一国之母啊,虽说远嫁是有点强人所难,但是能将裴影夜的皇后之位视为粪土的奇女子
裴影鸿是真的很感兴趣的。
这边他一路打马,撒丫子的狂奔,心里也是十分雀跃高兴的。
这时候就笑眯眯的掏出扇子,啪的拍了下那侍卫的后脑勺道:“会不会来事儿啊?青天白日的,人家的父母兄长都不在家,你当本王是什么人了?登徒子吗?这么大摇大摆的登门拜访,岂不是坏人家的名节?”
“是!是奴才唐突了!”你侍卫赶紧告罪,心里却十分清楚自家主子的德行
他不让光明正大的敲门,那十有就是隐晦的翻墙了。
心里觉得这样更混蛋,却又不敢说,正为难呢,裴影鸿照着他后脑勺就又来了一下:“你傻啊,杵这里干嘛?”
那侍卫也不敢扫他的幸,硬着头皮道:“是!奴才去找梯子!”
裴影鸿顺手给了他一巴掌,这回没用扇子,直接一下把他掀下马了,指着自己身上的锦缎袍子道:“本王穿成这样你叫我翻墙?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另一个侍卫就缩着脑袋,一声不吭的躲在后面看他发疯。
站在马下的侍卫一脸懵逼加苦逼,仰头看着他。
裴影鸿雄赳赳气昂昂的道:“前门不好走,不是还有后门吗?敲门去!”
侍卫:
虽然这个主子习惯性抽风找事儿,两个侍卫却都不敢忤逆他,大家舍命陪君子,陪着他绕到了王府的后巷。
裴影鸿下了马,整了整衣裳,确定仪容无差了,就昂首阔步的往巷子里走,不想才走了没两步,就见前面不远处,墙头里面扔出来不大的一个包袱。
包袱落地,里面哗啦啦的一声,两个银锭子从缝隙里跳了出来。
青天白日里,他们这是撞贼了?
裴影鸿遇到这种事,只觉得千载难逢,兴奋的一瞬间脸都红了。
“殿下!”他的侍卫压低了声音询问,他赶紧示意对方住嘴,三个人闪身躲在了墙根底下。
片刻之后,那墙头上探出来半颗脑袋,左右观望了下,确定巷子里没人,就单手撑着墙头一跃,轻轻松松的翻墙落地。
她拍掉手上的泥土,弯身就去捡地上的包袱和散落的银锭子。
裴影鸿摩拳擦掌,抓住了机会,一下子就蹿了出去,出其不意的从背后将人死死的抱住了,同时兴奋的大喊道:“快!打!拿绳子来,我抓住他了!”
那人刚从墙里翻出来,就被人从后面抱了个满怀,显示吓得好像傻了,愣了片刻,随后怒火中烧。
裴影鸿一个纨绔,她却是练过的,抬脚一踹,裴影鸿就只觉得迎面挨了一闷棍似的,鼻梁都要断了,人也被撞得立刻松了手,捂着鼻子往后踉跄了两步,一边跳脚叫嚣:“还敢打我?来人,给我按住了,往死里揍!”
两个侍卫还没等撸袖子上去走人,之前被他抱的那个没曾想也是个火爆脾气。
她本来偷偷翻墙出来,是避着人的,这时候吃了亏,登时火冒三丈,也当机立断的振臂一呼:“来人!都瞎了吗?还不滚出来,给我把这个登徒子大卸八块?”
话音未落,王府的后门被大开,哗啦啦二十多个提着大棍的大汉蜂拥而上。
裴影夜和皇帝等人赶道的时候,就见这里水泄不通,裴影鸿主仆几个整备堵在暗巷里一顿胖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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