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到连由全国作协主管,作协集团主办的《诗刊》都知道了。
10月30号早上,正忙着帮章璇的新专辑编曲,丁宁意外地收到了《诗刊》编辑朱海珠的电话,说是想在《诗刊》上刊登他的这两首诗,如果可以的话,尽量再给一首没在大众渠道公布发表过的新诗。
《诗刊》是半月刊,发行量不大,每个月不到五万的销售量,可谓惨淡。
但惨淡归惨淡,作为国内发行量最大,也是全国唯一的中央级诗歌刊物,《诗刊》有着自己的格调,可不是阿猫阿狗都能上的。
能在上面发表诗歌的,基本都是作协诗协或者诗名显赫的人,一个个不是“大师”,就是“名宿”,唬的一逼。
不过,丁宁很清楚,这种跟不上时代步伐,纯靠拨款硬撑着的官办杂志,基本上就是所谓“大师”、“名宿”们的自娱自乐之地,对大众而言,别说什么影响力了,就连知名度也是可怜得有限。
但在传统文坛,《诗刊》的地位绝对不低,能在上面发表诗歌,起码是诗坛,甚至作协官方的一种正名,丁宁没理由拒绝,便答应了。
丁宁给《诗刊》的新诗叫做《见与不见》,也是他之前所在的世界流传甚广的一首诗。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
“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
“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
“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手里,不舍不弃。”
“来我的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
“默然,相爱。寂静,欢喜。”
都说这诗是仓央嘉措写的。
然而并不是。
为啥那么多不是大师写的诗,都被冠了大师的名字呢?
因为逼格高嘛,不是大师写的,拿出去都虚三分,吹起来不够响亮,会显得自己不够有格调,这是歪风,不可取。
爱因斯坦如是说道。
好吧,爱因斯坦没说过。
《见与不见》的原名叫《班扎古鲁白玛的沉默》,是一位名叫扎西拉姆.多多的女生写的。
丁宁之所以选择这首诗,不仅是因为这诗能够广为流传,当然有它的不凡之处,还因为这诗其实能改编成挺好听的歌曲。
朱海珠对丁宁的这首《见与不见》赞不绝口。
作为《诗刊》的资深编辑,她很清楚,现在诗坛上卖弄技巧和生凑意境成风,一首首诗读过去,不是枯燥乏味得难以下咽,就是生搬硬凑得如鲠在喉,缺乏生动自然,也毫无形象意趣。
可丁宁的诗,她读着很舒服。
她感觉丁宁的诗,就像上世纪朦胧学派的复古,读起来有一种很舒心很久违的感觉。
这首《见与不见》,在她读来,虽然不如她最喜欢的《门前》那样童真外溢清澈纯净,也没有《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那么情深意切,却另有一番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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