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给给,不给拉倒呗,大概是受到了郑维的影响。
不过,既然一打开就是,那就是看看呗,丁宁将电视机声音调大,看起了节目。
节目的主持人正是之前主持过华语音乐盛典的徐佳颖,另外还有两位嘉宾,一位是著名制作人米粒。
米粒是艺名,男性,五大三粗一人,居然叫米粒,很有种强烈的反差感,跟屋外大作的雷声一样。
一位是湾岛本土歌手樊治臻,丁宁见过这名字,但很不熟,有印象是因为这名字比划有点多,似乎是个在湾岛本土颇有名气的歌手。
和丁宁前世的湾岛一样,这个世界的湾岛也喜欢用爱发电意。淫强岛。
大陆那些屠美灭日的小年轻们,和部分湾岛人民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屠美灭日在大陆都是民间说辞,可在湾岛,近似言论,不仅在民间泛滥,电视台上也是堂而皇之地来。
当然了,他们也没胆子说什么屠美灭日,在不少湾岛人眼里,日国是爹,美利坚是爷爷,要是屠了灭了,那不是抄家灭祖大逆不道了么,所以只能拿大陆开涮。
这节目就正在拿大陆歌手开涮,矛头对准的是大陆的民谣歌手,发言的是米粒:“大陆的民谣听上去有一股骨子里的穷酸气,特别得寒碜,但我们湾岛民谣不会。为什么呢,一个是社会经济环境的影响。首先,你看作词上,大陆民谣用的特别多的字眼是什么呢?”
“理想、远方、姑娘、南方、北方、流浪、迷茫等等,这些词给人的感觉是什么?颓废,对,颓废。你别以为理想和远方是大陆民谣中最常出现的词,就以为他们都很有追求。实际上,人家用这两个词的状态,是在最后一个词‘迷茫’的状态下。”
“现实特别穷酸,找不到方向,理想在触不到的远方,于是一天到晚只能想着醉生梦死,泡妞、流浪等等,这就是大陆民谣的现状,那别人听了能不穷酸吗,是吧?你看丁宁,他吃个炸鸡都得标榜下写首歌,炸鸡得多稀罕。”
“噗。”听到这,丁宁一口血差点没喷出来。
照米粒这说法,炸鸡可得成这世界的“茶叶蛋”了,夭寿啊。
不过,米粒前面说的一些倒是没错,大陆的一些民谣听着是穷酸,可也仅仅是一些,米粒这纯粹是以偏概全,估计就是为了引出后面的“炸鸡稀罕”论。
事实上,能有穷酸感的,只是部分文艺民谣罢了。
为什么部分文艺民谣会让人感觉穷酸呢?
你要是为了追求艺术理想,搞得一度颠沛流离生活窘迫的,或是为了“为赋新词强说愁”,你也会发出各种穷酸的感叹,但那都是自己作的。
像高晓松、李健这样的主流民谣,才不会有什么穷酸感。
这其实也是为什么很多民谣歌手始终红不起来,红也是歌红也不红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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