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舒愉错愕的睁圆了眼睛。
“你要想反悔,我们就一起去找爷爷谈。”江铭威胁道。
一直以来都是江铭在抗婚,根本用不着她说什么。如今反过来了,他唱红脸,她就只能唱黑脸了!可是……想到爷爷的心脏,她就失去了勇气。
“如果你肯签,我可以给你百分之十的江氏股份。我知道你有钱不稀罕这点儿股份,但这是我的诚意。”江铭把协议放她桌上,借着台灯指出协议上他认为最重要的一条。
这可真是下血本了。
舒愉沉默了一会儿,问:“你手上有多少股份?”
“每个江家的孙辈都是百分之二的股。大伯二伯四叔各占百分之五,剩下的在爷爷手上。”江铭说。
“也就是说爷他有百分之二十一,其它的都是你父母的?”舒愉蹙眉问。
“恩。”提起母亲,江铭的目光暗了暗,声音哑了下去,“和你结婚是我继承股份最便捷的方法,所以,请你帮我。只要你愿意帮我,无论什么样的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堂堂江少如此势微的求助于她,而他的目的只是为了完成母亲的遗愿,把夏家的财产都收回来!
舒愉想到了自己的母亲。父皇回来那一天她便留书出走来了这里,想孝敬都没有机会。要不要成全一下他的孝心呢?
时隔十年,秋林的伤害还没有抹灭,她的同情心又开始泛滥。
“什么要求都答应?”舒愉问,眉眼弯弯,笑得有些调皮。
“是。”江铭用力点头。
“那就替我暖床吧!暖得我满意了就去扯证!”舒愉道。
江铭身体一僵,难以置信的看着她。足有一分钟,他点点了头:“好!”
“噗!”舒愉再也忍不住捧腹大笑起来,“傻啊,我逗你呢!这要真上了床谁吃亏还不一定呢!哈哈哈……”
又被耍了……
江铭满头黑线,看她笑得前俯后仰,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
她并不如表面这样木讷,只是相对喜欢安静而已。
他也不是花花公子,只是迫于现实不得不隐藏自己。
他们其实很像同一类人。
笑了半天,再看彼此,感觉这些年的隔胲都消除了。彼此的目光也变得温柔、真诚:“江铭,你容我再想想!”
“好!”江铭晗首。
只要她愿意考虑,就说明有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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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是周末,不用上课。舒愉抱上画夹正准备去郊外写生,写生回来已经是傍晚,车才开到门口电话就响了,是一个陌生的号码,她犹豫了一下接起来。
“是舒愉老师吗?我是江月的同学,江月她喝醉了,你可以来接她回家吗?”是一个客气干净的男孩的声音。
舒愉皱起眉:“我把她爸妈的电话短信给你,你可以拨打她爸妈的电话,我现在没空。”
“不行啊舒老师,江月她……现在不适合见她父母,所以才央儿给你的打的电话。”那男孩为难的说。
“为什么?”舒愉奇怪的问。
“因为她……怀孕了。”
噗——
舒愉差点没喷出来:“你说什么?”
“就是因发现怀孕了害怕才来喝酒,结果她醉了……不信你听听。”
“姐姐,姐姐我怕……”
果然是江月的声音。
江月才十七岁!在古代是可以当娘了,但现代不行啊!怪不得不敢回家。舒愉摇摇头,道:“在哪里,我马上来。”
“兰旭会所。”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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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琅文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