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老百姓啊,今天真高兴!”郝运哼着小曲回到了校长室,他发现夏侯咏月正坐在校长室里等待着自己。
“来了哈?喝点什么?”郝运打着哈哈问道。
夏侯咏月看着郝运全新的形象惊讶的捂住了嘴:“你的眼睛好了?”
“好啦!我说我有方法恢复吧!对了,你找我有什么事儿?保全公司那边又闹幺蛾子了?”郝运捧着一杯加满了糖的咖啡问道。
夏侯咏月整理了一下思绪道:“员工训练很顺利,相信在半个月之内这一批人就能成功的修炼出内气成为高手!”
“可喜可贺,可喜可贺!终于听到好消息了!”郝运笑着拍了拍巴掌:“都是你教导有方啊!”
“不过...”夏侯咏月犹豫道。
“不过什么?出了什么问题吗?”郝运追问道。
“不过我们注册安保公司的事情被华夏最顶尖的两大安保巨头知道了...”夏侯咏月吞吞吐吐的道。
郝运挑了挑眉毛:“你继续说,金盾和长戈对咱们的入局发表意见了?”
“是的!”夏侯咏月点点头:“现在华夏安保市场基本上快被这两家集团给瓜分完毕了,据我所知,华夏已经连续五年没有成立任何一家安保公司了...”
“怎么着?都被这两家挤兑黄了?”郝运轻笑着问道。
夏侯咏月将资料摆在郝运面前道:“金盾和长戈在明面上是支持市场准入的,但是他们会在背后给新来的小公司下绊子。当你的雇主在你们的保护下受到了伤害,这一家安保公司的牌子基本上算是砸了!金盾和长戈两家集团跟华夏各区的地下势力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我们贸然的进入市场必然会被这两家集团所打压。”
郝运翻了翻夏侯咏月给他的资料,发现里面写满了金盾和长戈在背后动手脚的案例,这些案例是夏侯咏月通过内部关系弄到的,一般人是不了解内幕的。
“有意思,有意思...安保公司雇佣地下势力...甚至亲自入局...看来这块市场的利益不小啊,财帛动人心,没有足够的利益他们是没必要玩这么脏的手段的。”郝运淡定的用手敲了敲桌面。
“我们要做些什么吗?毕竟半个月以后这些人就要派上用场了!”夏侯咏月询问道。
郝运推了推眼镜:“当然,他们有张良计,我们只能上过墙梯了。他们不是有地下关系吗?那咱们就上白道!老爷子门生遍地,基本上各省的政法委都有咱们的关系,我老爹前半年基本上都在跑关系,关系这玩意没事儿就该用一用,咱们都是老爷子这边的人,相互应该亲热亲热...嘿嘿嘿,如果他们敢跟我玩阴的,我绝对让他们把牢底坐穿!黑白不两立,邪不胜正的道理在那里适用。我敢保证那两家是不会主动暴露这一层关系的,如果要是漏的太明显,这两家公司得完蛋!”
“好吧,领导动动嘴,手下跑断腿--这些关系还不得我去拉,您这个最高领导人每天最闲!”夏侯咏月噘嘴抱怨道。
“夏侯同志,辛苦啦!组织是不会忘掉您的功劳的!等咱们的集团成立,军功章也有你的一半,就算咱俩结婚,这也得算夫妻共有财产!”郝运郑重的道。
“哎?你同意结婚了?”夏侯咏月惊讶的道。
“不同意能行吗?我二十三倒是无关紧要,问题是您比我大三岁啊!我倒是可以继续浪几年,拖着您单着却不好了。我也想明白了,去特娘的自由恋爱,关键时刻还得看门当户对,灰姑娘就算嫁给王子了也不会幸福的!”郝运释然的道。
“你这算求婚吗?”夏侯咏月激动的问道。
“不算吧...求婚这么有仪式感的事情不能这么糊弄过去的说,姐姐,不要太着急,老鼠拉木锨,大头在后头!”郝运轻声劝慰道。
没等郝运吱声呢,夏侯咏月脸色红红的飞一般的跑出了校长室,就跟怀了春的小姑娘似的。
其实郝运是在沙漠里想通这些的,最开始郝运是抵制这门亲事的,但是时间长了郝运也就渐渐习惯了和夏侯咏月相处的时光。所以他也就不排斥和夏侯咏月结婚了--当他面临着死亡的时候,他早就放下了一切,心中唯一亏欠的就是夏侯咏月。人家辛辛苦苦的追到了七市,却让她当了未亡人,这未免太过残酷了。
看着离开的夏侯咏月,郝运继续看着案例,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他想要在安保行业发展,金盾和长戈是绕不开的太行王屋,所以他必须要想好对策,商场如战场,虽然没有硝烟但依旧残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