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卫姌嘴里的布被抽走,忙问:“怎么回事”
她昏厥时只见有人靠近,随后便失去知觉,此刻还有些糊涂,不知随驾出行的队伍中谁会行此歹事。
杜夏心知肚明,却不敢说,王致之他得罪不起,若此事张扬开,他背信弃义的行为叫人知道,前途尽毁,再难做人。他支支吾吾半晌,顾左右而言他。
卫姌见他个样子,不由起疑。只是眼下两人都被困,只能暂时佯作不知杜夏异常表现。
不知身处何地,卫姌不敢轻易呼救,怕先惊动歹人。两人商量了一下,仍同刚才一样,一人背身,另一人以嘴咬开绳结。如此费力折腾许久,卫姌手上绳索解开,她坐起解了脚上绳索,将杜夏手上解绑。
两人不知是被绑的久了,还是药性未完全过,都觉得手脚酸软,使不上力。
这时帐中微弱的灯火晃动,有人掀帘进来,正是先前那个侍卫。
卫姌瞪大眼,侍卫却反应奇快,拔刀而出,刀刃上雪白刺眼的光摇晃。
杜夏面如土色,大喊道:“我为王郎君谋事,并无差错,你们如何敢……”
侍卫心中骂了一声蠢货,不等他说完已经扑上来一刀将杜夏砍翻在地,又在他心口补上一刀。
等当他拔刀转头要去找卫姌之时,灯火熄灭,呲的一声陷入黑暗中。
门帘被掀开,侍卫心道不好,用力将刀拔出,刀刃摩擦骨骼而过,发出一阵让人牙酸的声音。
卫姌手脚酸软无力,见着刚才血腥一幕,让她肝胆欲碎,又陡然激出力气,灯火熄灭之前她已记着方向,夺门跑了出去。
一到账外,只见不远处就是宿营之地,一顶顶的营帐密布。卫姌大喜,张口喊道:“救命。”
离营帐十余仗远处站着三个侍卫,闻声立刻走了过来。卫姌朝三人跑去,忽然觉得哪里不对,这三人神色太过平静。她骤然停下,转身就朝另一侧跑去。
从营中走出的侍卫已经快步追上来,从后抓住卫姌,一把捂住她的嘴,只是此刻他手中并无迷香的帕子,只是强硬制住她。
那三个侍卫走近,“好险,幸好你叫我们同来。”
侍卫刚在帐中斩杀杜夏,身上血腥味浓重,他也暗呼一声侥幸,刚才来的时候为怕出差错,他特意将几人叫来帮忙,道:“平日都收了王家好处,闲话不多说,别误了王郎君的事。”
几人点了点头。
侍卫又道:“刚才那个已被我砍死了,现在没法子,只能将人连营帐一起烧了。”
那三人也觉得没啥其他法子,既已动了刀,要想不知不觉毁尸灭迹,火烧是最好的法子。
卫姌无论如何挣扎都无济于事,听他们讨论如何点火,心头更是绝望。
侍卫与几人说好,各自分头行事,他们都是宿卫军,需巡查营地,有的要去应付差事,有的则去准备去告诉王致之。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