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纯爬了起来,劝慰道,“格格,你别说气话。你想想啊,我和吴总管搞好关系,我就能经常出宫了啊。你有什么事情,尽管吩咐我,我肯定帮你啊!”
一扭身,杜纯从秋千架旁边的矮几上倒了一杯茶水,哄着她,"你消消气,来,喝杯茶润润口。格格,咱是朋友不是。"
''反正我不想让你走。不行,我要去找皇阿玛!''小燕子作势要去。
''你去了也是白去。''杜纯见她不接茶水,自个儿喝了起来,坐在秋千架上晃了晃。''没准等你回来,我就被赐死了。''
''为什么?''小燕子走了过来,戳戳杜纯的帽子,''你说话呀,急死我了。''
杜纯拉住小燕子拖着她一齐坐着,''你以为我没有反抗?我早就说了我不要伺候皇上,我只伺候你。可是皇上说了,我们的关系太亲近了,你怎么能老是和小太监混。一定要把我调走的!!''
小燕子啊了一声,听不懂了''为什么我和你关系亲近你就得被调走?''
''凭什么?难道我活该一个人孤零零的连个亲近的人都不能有吗?''
"一定是皇后娘娘在背后嚼舌根,上次就是我和你在一起玩被皇后看见了。她就要我学什么劳什子规矩。我学不好,最后连皇阿玛都要打我!"
对,你就这么想吧!
杜纯眸子里带着一丝笑意,"所以啊,你不要去找打了,我当了御前太监,是好事儿啊,以后若是谁欺负你,我就去找皇上通风报信!''
杜纯又好言好语宽慰了一番,小燕子才压下冲动去找皇上的茬。
京城热闹非凡,十里长街,人声鼎沸,车水马龙。杜纯提着自制手包,满大街的找当铺。
杜纯敢明目张胆的大摇大摆不怕抢劫,主要是她这身打扮一看就是穷酸破落户,谁知道她的粗布袋子里装着五串珍珠,五个玉佩呢。她要是手里搁个破碗,完全可以直接去要饭了。
要说这身破衣服是哪儿来的呢。真得感谢小凳子,这娃啊,念旧,进宫前的破衣裳都还洗的干干净净藏在箱子里头呢。
突然杜纯感觉有人盯着她,猛一回头,三米外站着个大老汉,咦,还有点眼熟。
“小兄弟,你怎么这副打扮?”和三咧着嘴笑,“难道你被赶出宫了?”
杜纯这下想起来了,这不是救她的那位老哥么,那天他纵马而来一个飞身跳上了她那辆失控的马车,接着徒手劈晕了那头疯马,堪比武松啊,人家武松打死老虎,他也不差了。
“我的大哥诶,这人多嘴杂的你别瞎嚷嚷啊!”杜纯往四周看看,确定没看见和神经,这才稳重老成的拜会,抱拳一声吼,“相遇即是有缘,大哥,来,我请你喝杯茶。”
和三爽朗一声笑,“好兄弟,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咱不兴那虚礼!”
“大哥,这北京城哪家当铺诚心做生意的?我有两件小玩意儿,想换点钱来花花。”杜纯捱在这大个子身边,对比的她越发的小鸟依人。
“怎么着啊,你真的不在里头干啦?”和三神色诡异,这小太监不会偷了什么东西出来卖吧?
“大哥,”杜纯拍拍壮士硬挺的胸膛,称兄道弟起来,“小弟不瞒你说,这玩意儿不是我自个儿的。嘿,你也别用那种眼神看我,不是那一回事儿!”
只要不是偷的抢的,和三心下放宽。典当东西么,自家就有店铺开着。这生意,白赚白不赚啊。
“走,我给你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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