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赌博嘛。”
“有赌博的意思。不过是合法的赌博。看股票的涨跌是一门高深的学问,玩赌博却不需要那些专门的知识。”
电话终于响了。荣飞忐忑不安地接了电话,真是于子苏打来的,信号不是太好,不过可以听清。
“日经指数跌了,到收盘已经跌了四千点!手机一直打不通,家里的电话又没人接------交易所的惨样简直就是1929年10月24号那个星期四!------”于子苏抑制不住兴奋,讲述着现场的情景。荣飞可以想出来日本民众的恐慌绝望,“好,太好了。祝贺你们。”历史正沿着自己的记忆走来,日本将陷入漫长的衰退期。
“怎么了,股市跌了?”荣之贵问。
“跌了,跌的很厉害------”
“跌了也能挣钱?”
“踩对点就可以挣钱------”荣飞兴奋起来,明华贸易这回将从日本股市攫取上亿美元的资金,有这笔钱,今年联投的扩张特别是傅家堡的前期基础投入就有了物质基础。
甜甜放假了,要开家长会。小姑娘非要荣飞参加,荣飞答应了,抽了空去学校参加家长会。坐在一堆三十多岁的家长间,荣飞比较突兀,尤其是老师看了填的签到表上的关系一栏是父女关系,荣飞总感到班主任老师的眼光一直瞟向他。
发到手里的甜甜的成绩不好,也不坏,位于中游。全班46个学生,总成绩排在21名,典型的中等生。值得注意的是甜甜的语文只考了78分。这个成绩在一年级小学生简直就是不及格。
家长会后班主任老师留下了荣飞。刚才老师已经自我介绍了自己,她叫刘美欣,戴一副近视眼镜,留着整齐的刘海,典型的小学教师模样。
“荣飞同志,”她一开口的称呼便让荣飞感到陌生且不习惯,很少有人叫他同志,这个曾经无比庄重的称呼和小姐一样被搞歪了,“荣飞同志,签名薄上写着你和任静是父女关系,但她为什么不姓你的姓呢?还有,请原谅我的失礼,今年你贵庚?”
荣飞苦笑,他不愿意将任静的故事告诉更多的人,只能说是自己的养女。
“养女?”刘美欣显然有些奇怪,“任静同学左眼失明,而且性格上有些孤僻,哦,也不是很孤僻。我的意思是相比于同龄的孩子,她有些孤僻了。她是全班年龄最大的,而且,她似乎出现偏科现象------孩子某些方面表现出优点,比如劳动,她比一般的同学更不怕脏累------”刘老师介绍着甜甜学期来的表现。
肯定是指任静的语文课不好了。对于一年级的孩子,更多是培养他们学习的兴趣,成绩绝对是第二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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