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宁侯陷入沉思。
沈世子急忙对女子投去恳求的眼神——拜托!帮我!父亲现在就听你的,只要你能说服父亲,以后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慕容朱雀没搭理沈公鸡,她说这些也不是为了公鸡,而是为了昌宁侯。
昌宁侯太惨了!
为人公正、洁身自好,在一个合理妻妾成群的时代,并未乱搞,只是因为人丁单薄,所以才纳了三房妾室。
可惜,这么好的侯爷,正室是个傻白甜,妾室有一个是心机婊,其他两个不了解。
唯一的儿子也是傻白甜,和他那娘一样。
抛开傻白甜,其实沈公鸡也不是传闻中那些拈花惹草、欺男霸女的纨绔子弟。
他信誓旦旦说自己是处男,看他那缺心眼愣头青的样子,她也相信他是处男。
在府内府外从不欺负人,最多就是不爱读书,但武功高、勇猛胆大,兵士们都很崇拜他。
但凡沈公鸡长点心眼,入兵营,以后也会有一番作为。
昌宁侯沉思片刻,缓缓点了点头,“这件事,老夫会考虑,现在还不急,等回京再商量。”
沈子炎一愣,吃惊地看向父亲——父亲真同意了?他从记事开始,就和父亲请求不知几十次,但父亲都不同意,逼着他去读书。
却没想到,竟被一个认识才几个月的女子说服。
当然……他也知道,父亲动心的原因。
无论如何,他记女子的好。
想着,沈子炎感激地看向女子,正好与女子视线对碰。
慕容朱雀挑眉,“看什么看,我说这些可不是为了你,而是为了侯爷,你别自作多情。”
沈子炎哭丧着脸,“父亲您瞧,这几天她就是这么怼我的,无论我做对做错,她都怼我!”
昌宁侯思考片刻,沉声道,“忍!是你的历练之一,如果你连这个都忍不了,就别入兵营。”
“但……”
慕容朱雀端起茶碗,一边抿茶一边笑道,“听说侯爷曾向东部几城求援,对方却不肯派兵增援。世子,你觉得侯爷回京后应该怎么做?是忍下来,见机行事;还是不管不顾奏他们一本,和他们拼了?”
“当然是……”沈子炎正要说“和他们拼了”,但声音戛然而止。
东部几城对求援置若罔闻,是因为他们与父亲交情不好吗?
不,是因为背后有阴谋。
如果父亲回京后将此事张扬开,闹得不可开交,只怕处境更危险!
天大的委屈,也不能立刻发作!要见机行事!
沈子炎终于明白了父亲的意思,他张了张嘴,随后垂下了眼,“父亲说得对,‘忍’,是儿子需要做的历练,以后无论她说什么,我都不会还嘴。”
昌宁侯见素来玩世不恭的儿子,开始学会忍,也是百感交集,“好啊,好,亡羊补牢、为时不晚,为父相信你能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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