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靳久满目猩红,宛如一头没有理智的野兽,犀利的眸光紧锁着宁挽歌像是在看着属于自己的猎物,神色俊冷而愤怒,充满了毁灭性。
温热的大掌无情而粗暴的撕毁掉她身上的衣裳,肆意游走在她白皙的肌肤上,让冰凉的皮肤上冒起一颗颗细密的颗粒。
精致艳丽的脸庞上布满水珠,宁挽歌哭的快喘不过气来,潮湿浸润的双眸充满恐惧与害怕的看着他,所有的抵抗在此刻都是无用之功,只会激起男人与生俱来的兽性。
没有多少前戏,在她苦苦哀求下,猝不及防的冲撞,粗暴的像是要将她撕成两半。
痛,占据了宁挽歌所有的意识和感官,远比第一次更痛。
有一瞬间甚至分不清究竟是身体痛,还是心里更痛。
不管他多么的凶狠和狂野的占有,宁挽歌就是没有一点的感觉,只有痛,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冰冷。
郁靳久从最初带着满腔的愤怒到欲~望本能的占有,再到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和冰冷,理智告诉自己要停下来,可是……
他真的停不下来!
那双被潮湿浸润的眼眸无助而痛苦,看得他心狠狠的一揪,疼起来,有那么一瞬间他几乎要缴械投降了。
可是他忍住了,大掌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利落的将她翻身趴在床上,然后继续……
宁挽歌整个脸都埋进了枕头里,宛如一个破碎的洋娃娃被他肆意玩弄,疼痛到最后似乎已经成麻木了。
不知道究竟过多久,她的意识渐渐的涣散,身体没有一处不疼,可是她顾不上了,因为头晕目眩,连怎么昏厥过去的都不知道!
……
宁挽歌再次醒来窗外是昏暗的一片,一时间分不清究竟是清晨还是傍晚。
尝试的动了动身子,每一个关节都在痛,浑身虚软的使不上一点力气,大概是哭了太久,眼睛好像肿起来了,嗓子干涩火烧的疼。
慢慢的坐起来,房间空荡的一个人都没有。
凉风徐徐吹进来,卷起了窗帘,欢~爱的痕迹完全弥散了,只剩下了人走茶凉的冷清。
她掀开被子想要下床的时候才发现自己浑身上下不着寸缕,一丝难堪袭上脸庞,火辣辣的在烧。
以前不管多晚,他都会抱她去洗澡,会给她换上干净的睡衣,可是这一次……
眼角的余光扫到自己身上的淤青,从腿侧到腰肢,再到胸前,密密麻麻的,看着几乎是和家暴没什么区别了。
起床,强忍着身体的不适,拿了衣服去浴室冲了一个澡,穿上衣服。
经过镜子前,她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耳根后全是暧昧的痕迹,就算是穿高领的衬衫都遮挡不住。
这种天气要是系丝巾会显得欲盖弥彰。
宁挽歌双手支撑在洗手台上,勉强支撑自己没有摔在地上。
万箭穿心的疼,让她呼吸都变得断断续续。
失神的时候,门口忽而响起了声音,“小姐,你醒了。”
她猛然回头看到钟点工站在门口,下意识的就想用手挡在脖子上,但又怎么能挡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