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文清一听不对劲了,看向云简月,尤其是腿的部分,“怎么了?”
平日里顾知深是宝贝得紧云简月,但不至于上个楼都需要抱,今天特意说要抱她,定然是有事。
顾知深起身,弯腰将云简月抱起,淡淡道:“她脚被烫伤了。”
傅文清眸光看到她脚趾上的通红,脸色瞬间就变了。
云简月怀孕,平日里顾宅上下谁不小心翼翼的,生怕她有一丝一毫的损伤,今天顾立明一来,她的脚就被烫了,说和顾立明没关系,谁信?
顾知深没看他们,抱着云简月就上楼。
傅文清坐下沉着脸色看向顾立明,声音低冷:“老三,我说这就是你的不是吧!我这个做姑姑的没照顾好安心是我做的不好,你有气对我发好了,为难一个孩子做什么?她现在怀着孩子,已经够不易了,你是长辈不体谅,还为难她,合适?你要是不懂,悦雯也不懂?怎么说都是生过两胎的人吧!”
顾立明和林悦雯脸色微变,知道傅文清不是什么善茬,但还是没想到今天本该是来为安心要个说法,最后却成了他们的不是。
林悦雯干巴巴的笑笑,“不过是个意外,大嫂和知深都太紧张了吧。那孩子不也没事么……”
比起她家安心,她真不觉得云简月被烫了下,有什么大不了的。
“烫的不是你女儿,你当然不心疼,可要是让那孩子母亲知道了,该有多心疼。指不定以为我是个婆婆的没用心照顾,才让她受伤的。”
傅文清哪里不知道顾立明夫妇压根就不在乎云简月肚子里的孩子,其实他们巴不得云简月的肚子出点事,孩子没了才好;顾家落在顾知深的手里,他们表面不争不抢的,心里哪里会不惦记着。
这就是豪门,表面看着光鲜亮丽,和气一团,其实每个人心里都揣着不为人知的**,蠢蠢欲动!
林悦雯被她噎的说不出话来,倒是顾立明开口:“好了,今天的事就当我的不对,那也是我太担心安心了,我离开之前她还好好的,怎么突然就发生这么多的事……”
傅文清听到他又把话题转移到顾安心的身上,嘴角浮起弧度,不急不缓的开腔:“安心的确是搬出顾宅了,但可不是我赶她出去的。作为她的姑姑,她不懂事我难道说她几句的资格都没有?哪里知道那孩子这么孩子气,说不得,当天就搬出去住了,我事后也给她打了电话,只不过她没接,总不能让我这个长辈拉下脸去给她道歉,求着她回来?”
别说她拉不拉下得脸,就算是她拉得下脸,顾安心她配吗?
“我们再说说她和白长安的事,她对白长安那点心思,你们也知道,那晚白长安是喝醉了,但她喝没喝醉,你们问问不就知道了,你们也别怪知深没把新闻压下来,那段时间知深受了很严重的伤,躺在床上既要管着博伦那么大的公司,又要去找被坏人绑走的媳妇儿,忙的是焦头烂额,你们要他那个关头,再去管安心的那点事,是不是太强人所难了?”